麼的?

鍾嬌的大腦迅速運轉著,她想找出其中有什麼她忽略的bug?

“什麼病毒?”院長嚇了一跳,整個人都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一臉都嚇綠了,這是要幹啥,打仗換了一個打法嗎?

這麼打,有點恐怖,殺人不見血。

“一種比較特殊的病毒,可能就是在家屬離開的時候,有人冒充護士,或者是護士直接給病人下了這個病毒。”

聽完鍾嬌的這句話,

院長撲通一聲,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勁兒來。

院長捂著急速跳動的心臟,小聲問:

“能治不?”這不要命嗎?

他他他……醫院一大家子人呢?

最後,他想到一個呆怕又荒誕的念頭,哭喪著臉問:“鍾醫生,這傳染不?”

如果傳染,這一大家子可咋辦?

噌的,

院長又坐不住,噌的站了起來,來到鍾嬌身前,一臉苦瓜:“趕緊說說。”他得知道一個準信兒啊。

“我可以治,但對外先不能說。”鍾嬌捋了下思路,小聲對院長說,然後小心的看了眼門的方向。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院長這個小老頭兒捂著胸口,終於鬆了口氣,嚇死人了。

剛才還以為大家都完蛋了呢。

院長重新坐回了辦公桌後,捋捋微亂的稀稀拉拉的幾根頭髮。

“我走了,給病患再換一些藥,我將藥放在液體裡。”鍾嬌打算偷偷的做,不讓別的人知道這件事,不然容易引起恐慌。

,!

那就麻煩了。

“好。”院長明白鍾醫生的意思,這真是一個聰明又機靈的姑娘啊!

留在醫院多好,

不對,改天自己得再爭取一下,多送幾回烤包子,也許能打動鍾醫生的嘴。

對,就這麼幹。

院長一拍桌子,單方面敲定了這件事。

鍾嬌走了,從空間裡換出幾瓶藥,直接來到了病房,直接伸手按了按瓶子,然後,拿著針劑,對著家屬說:“這是退燒藥。”

說完,就把針管裡的液體打了進去。

搞定後,

鍾嬌對著家屬說:“好好看著病人,沒我的允許,別人不許隨便用藥,否則會造成繼發感染。”

算了,今天晚上還是住在招待所吧,大不了,讓小火鳥幫著去大沙子村送一趟信。

她得盯著醫院的事情。

半個小時後,

病患的燒退了,鍾嬌回了院長辦公室,說了一聲退燒的事情。

院長徹底鬆了口氣。

還好有鍾醫生,不然哪個醫生敢解決這樣棘手的事情。

“院長,我去招待所休息,晚上也在招待所,有事,你讓人喊我。”鍾嬌想了想,還是得讓院長知道自己住招待所,住著方便,也不用欠人情。

“哎呀,我有現成的休息室,你住著就行,我反正也不在那裡住。”

院長起身,誠摯熱烈的想讓鍾嬌住自己的休息室。

這一住比鍾醫生吃烤包子都頂用。

“不用了,我住的招待所離這裡也不遠,有事喊我就行。”

鍾嬌一眼就看出了院長心中的小九九。

呵,

走了。

鍾嬌離開了醫院,朝著招待所走去,把介紹信一攤,就入住了原來自己住的那間。

反插上門,她嗖的閃進空間,

泡溫泉,然後滾到別墅的大床上去休息,她一直在想一件事:

這鐘玉芝都暈了,是怎麼給病患下病菌的?

:()軍婚:被猛野兵哥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