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這個小沒良心的叛徒!

兒子也是,你說你天天往人家院裡跑什麼,你還記得你姓什麼麼?

一個兩個都是叛徒!

榮錚看到白丁山過來,便問,“她呢?”

白丁山愣了下,“還沒回來?她比我走的早,應該早就到家了。”

榮錚握著杯子的手,青筋直跳,猛地站了起來,“命人趕緊去給我找。”

白丁山說,“不用吧?以王妃的身手,在京城出不了什麼事,你也不用著急,有可能回了將軍府也說不定。”

榮錚白了他一眼,白丁山連忙說,“好,好,我這就讓人去找。”

十八鷹親自出馬,在京城還沒有找不到的人,於是很快就得知了王妃的去向。

“青樓?”榮錚一把將手中的杯子捏個粉碎,“可真是個好地方,不回家……”

白丁山說,“王妃就是愛玩,不會做出格的事的。”

榮錚氣得半天說不出話,吼道,“你還想她做什麼?”

白丁山頂著怒火說,“頂多就是聽聽小曲,裡面的男的她是不敢召的……”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他家主子已經不見了人影了,“主子,你幹啥去?你等等我啊。”

某鷹白了他一眼,“能幹什麼,抓人去吧,你會不會說話?”

白丁山無辜道,“我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說啊。”

寶春啃著蘋果,指著下面,不斷驚呼。

“看那個跳的多好。”

“還有那個的琴彈的太妙了。”

“黃衣女子的畫簡直了。”

“這可個個都是大才女啊。”寶春不由唏噓,擱現代那都堪比藝術家了。

蘭香不像她那麼興奮,反而是一臉苦瓜相,不停四處打量,明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底下的表演似乎要結束了,寶春突然按響了鈴,蘭香忙警覺地問,“按鈴做什麼?”

寶春說,“我還沒聽夠呢。”

說話間,老鴇進來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一進門就笑的渾身亂顫,寶春生怕她把她那身肥膘笑掉了。

“好俊的公子哥啊,多水靈呢,看著就想讓人咬上一口。”說著就要摸寶春的臉。

寶春啪地開啟扇子擋住了她肥肥,只見坑不見關節的手,“媽媽站哪兒說話就好。”

蘭香早捂了臉,不忍再看。

老鴇看了寶春一眼,神秘一笑,捏著手絹,“公子想必是第一次來?等來個幾回,公子就不會如此拘著了,在外面甭管再怎麼清高,官再怎麼大,府上再怎麼嚴厲,到了咱們這兒,保管你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這京城的人,只是小公子如此眼生,不知府上是,還是說外來的……”

寶春只是笑,不接她話茬,“媽媽問這麼多是要做什麼?有這個還不行?”晃了晃手中的銀子。

老鴇忙賠笑,“小公子說那裡話,多有怠慢,小公子是要點姑娘?就小公子這模樣,最是姑娘們喜歡的,公子等著我這就叫姑娘們上來。”

蘭香忙擺手,臉紅道,“我,我不用。”

老鴇笑笑,不一會兒,就領來一個姑娘。

姑娘是掩著臉進門的,看身段有夠婀娜,手也夠粉嫩,修長,是雙彈琴的手。

當然,某人也有一雙彈琴的好手,尤其彈起琴來,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寶春說,“坐吧,會彈什麼曲子……”

可誰知那姑娘一把扯開手絹,就風一般地跑到了寶春

跑到了寶春的跟前,就要依偎在懷,“好漂亮的小公子啊,我喜歡,聽什麼曲子,良宵苦短,別浪費時間。”

寶春和蘭香都是措手不及,這姑娘也太狂放了些吧,那有上來就要那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