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來母親的生日聚會,她還說要加班沒時間,怎麼這就……

蘇疏感到有些意外,轉過身對著她,領結卻被對方拽住。他嚇了一跳,低聲說:“怎麼了,洛……”

她已猛地湊過去,吻上他的嘴唇!蘇疏驚詫地睜大眼,心跳停了一拍。然而,對方卻主動得可怕,撬開他的嘴,纏住他的舌,吻像暴風雨一樣卷席而來!一抹粉紅染上蘇疏的雙頰,他睫毛抖了一下,看上去就像中了迷魂湯一樣。他始終不敢對她太粗暴,只是溫柔地回應她,將她摟在了懷中……

而謝欣琪的血液裡,卻只剩下了征服的快感。

女人,你看著,今天晚上就玷汙你兒子!

第五章(上)

和Edward苦戰一天,我們終於把項鍊加工出來。客戶的司機來取項鍊送過去,剛好可以讓夫人戴著它出席生日宴會。完工以後,Edward居然用一貫嚴肅的表情對我說,再陪我做一對耳釘。雖然沒有讚揚,但這話給了我很大激勵,我用力點頭,連頭上的汗水都忘了抹。

他用那雙碧藍的眼睛盯著我腦袋看了一會兒,用鉛筆頭戳了一下我的馬尾。我被嚇了一跳,站得筆直。他繞過我身側,又盯著我的馬尾根部看。然後,他坐下來,在草稿圖上畫了一個淚珠狀的圖紋,又在淚珠尖尖的部分畫了一個圈把它套住,就像一個髮圈把它套住一樣,頗有古典希臘風格。我的臉唰地紅了——這麼高階有氣質的耳釘,難道是從我這條馬尾上找到的靈感?

我摸了摸自己腦袋,見他已在草稿上寫出20mm*15mm的字樣,立即心神領會,在一旁用D形金屬線幫他切割出20mm的金屬段。很快,他接過下我遞給他的材料,用平頭剪下割金屬線,埋頭淡淡地笑了一下:“腦子還挺好使。李太太沒推薦錯人。”

“……李太太?是今天過生日的那位太太?”我有些不解,“我的推薦人不是蘇疏嗎?”

“是蘇教授的母親。真是白誇你了。”

“哇,居然是李阿姨!”我一個激動,差點弄掉手中的工具,“她是看著我長大的啊!”

“你到底還要不要幹活?”

“哦……對不起。”

我繼續輔助Edward,看他低頭加工飾品。雖然Edward的脾氣不好,但跟他一起做事,能學到很多東西。很難想象,他那麼一雙大手,居然可以設計出那麼多精小的首飾。哪怕只是看他用金屬絲裝飾白金耳釘,也有一種從開掛跳級的感覺——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工作,竟砸到了我的頭上。說到底,還是因為有一個超級給力的青梅竹馬。我真是欠了蘇疏一個大人情,回頭一定要請他和李阿姨吃飯。

我確實已經很幸運了。因為經歷了不開心的事而帶來的鬱悶,時間長了一定會緩解。

只是,一整天渾身的神經都是緊繃的。腰痠背疼就不說了,精神也很疲憊。只要回想前一個晚上的記憶片段,還是有一種想撞牆、打哆嗦的衝動。

唉,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過了一會兒,Edward完成了手裡的工作:那是一對被紫環套住的淚珠耳釘,優雅地完成了兩種金屬的融合。他把耳釘放到我的手上:“拿去吧。”

我用幾秒才反應過來:“……這送給我了?”

“不要?不要還我。”

“要!”我驚歎一聲,把它緊緊攥住,“要要要,我要!”

真不敢相信,我的第一個Edward Conno,居然是由Edward本人親自設計製作的。救命,我已經忍不住要去向朋友炫耀了……

“看你今天一天都垂頭喪氣的,是身體不舒服吧。回去休息吧。”

我以為自己已經掩藏得很好了,但發現這一情況的人,並不止Edward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