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一旦嚴肅起來,態度也是不容人拒絕。當然,她本來就有這個資本。

二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把一壺酒都喝了下去。嚴鴻沒有早晨喝酒的習慣,又餓著肚子,就覺得有點發暈了。

而孫月蓉的臉,也紅的像火燒雲。

“你這是要鬧哪出?”嚴鴻看著還要開第二瓶酒的孫月蓉,一把按住她的腕子。

“沒,沒啥。只是有的話,我不喝酒說不出來。”

“你喝的酒不少了,再喝你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嚴鴻感覺孫月蓉今天的情緒比昨天還不對勁。

“別打岔,我酒量大著呢。你知道麼?小爺我今年二十一了。別瞪我,我知道你不讓我自稱小爺,但是我喊習慣了,改不了。我今年二十一了,而且是實打實的二十一了,你這個十九都是虛歲。我比你大,又是個佔山的,從小跟我爹練功,手上都是老繭,若是穿起絲綢的衣服,怕是要把衣服帶起刺來。我不認識字,也不懂大戶人家的那些規矩,琴棋書畫我什麼都不懂,只知道掄刀子砍人。你想清楚了?你如果有朝一rì納我過門,真不後悔?”

嚴鴻也不說話,只是人挪過去,攬住了她的腰肢。“沒什麼。你的心思不要那麼重。我小閻王不是傻瓜,我也不是個隨便馬虎的人,我要真要逢場作戲啊……算了,這個就不顯擺了。總之,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在乎。大戶人家沒什麼好,但也不是罪。你不懂規矩,我就教你規矩;不守不了規矩,也可以不守,只要場面上的事可以應付,只要適當時候給我點臉子就好了。而且等你嫁過來就知道了,其實沒你想的那麼麻煩。我爹有二十多個姬妾,要都講這麼多規矩,怕是我天天磕頭就要磕死。就像今天,要是依著什麼磕頭請安的規矩,我便出不來。可今天是輪到我爺爺在西苑值班,我爹也得跟著幫忙批摺子,他倆天不亮就走了。二十多個姨娘,天天請安得多久?早免了這個規矩。而nǎinǎi那上了年歲,早晨好不容易睡會,你去請安鬧醒了她?所以啊,你嫁過來是沒那麼多事的。我倒是擔心你爹那邊,萬一他不讓你給我作妾,倒是麻煩。”

孫月蓉此時與其說是一隻胭脂虎,不如說是隻波斯貓,整個人慵懶的賴在嚴鴻懷裡。時而一陣林中的風傳來,一縷髮絲拂過嚴鴻的鼻子,弄的他癢癢的。

“小爺我從小到大,認識我的人,要麼拿我當男人看。拿我當女人看的,也是當我是個雌老虎,母夜叉。江湖上,市井裡,勾搭柳葉的人有的是,看得上小爺的一個也沒有。也就你這麼個公子哥,還肯看得上我這個女匪。告訴你吧嚴鴻,從在你面前換上女裝那天,我便在心裡發了誓,這輩子我非你不嫁。可你說的對,我爹那確實是個難關,他又硬又倔。他可不討好你嚴家的權勢,你越有權勢,他越恨你。你要敢去山東提親啊,怕他不一刀砍了你。不過這點事難不倒小爺,我有辦法。”說到這,孫月蓉抬起頭來,兩眼之中閃出亮光。

“什麼辦法?”

“生米做成熟飯。到時候我爹就算想不答應也不成了。我成了你的人,他還能說什麼?做妾做妻,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

第四十九章:林間挑逗(求收藏)

“啊?!”嚴鴻對於孫月蓉這個主意,感覺有點無語。孫月蓉雖然是江湖出身,沒有那麼多禮教束縛,但二人親熱,卻也還是嚴守底線。更別說,當初就為了不肯幕天席地做這勾當,就差點把自己打個半死。可今天,怎麼她倒積極主動起來了?轉xìng了還是開竅了?

“啊什麼啊?不用這個辦法,就是我爹做主;用了這個辦法,就是我們做主。你還等個啥呢。就,就在這,就現在,要了我。要是當rì你膽子再大點,現在也沒這麼多麻煩。”

一邊說,孫月蓉已經開始笨拙地解起衣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