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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那你?”
“我的曾祖父叫劉飛,也是姬宇乾的重要助手。”
劉漢東終於搞明白了,這倆革命青年都是姬宇乾統治集團內嫡系高層人員的子孫,正是因為身份特殊,大概在基因監控方面出了漏洞,年輕人思想激進,天生叛逆,就像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歐美左派白人青年崇拜格瓦拉,將其帶著紅星貝雷帽的頭像印在T恤上一樣,神族的年輕人崇拜劉彥直,其實並不瞭解劉彥直,只是將他作為一種精神符號和信仰。
“那麼,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劉漢東提出最後一個問題。
“延安。”路路通自豪的說。
“延安?”劉漢東懷疑自己聽錯了,陝北延安那是自己小時候的革命聖地,難道這會兒又成聖地了?
“延安在東亞腹地,黃土高原上,據說抵抗組織就在那裡活動,我們要加入起義軍,與姬宇乾抗爭到底。”
兩個年輕人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劉漢東卻覺得這事兒蹊蹺。
飛船一路北上,沿途幾乎不見人類和動物的蹤跡,所到之處不是荒漠就是海水,沒有森林和麥田,沒有城鎮和河流,這就是神統治的地球。
很快抵達黃土高原,這兒果然有人類活動的跡象,一排排廢棄的窯洞盡收眼底,荒地上長著耐旱的糜子,一條蜿蜒的大河自西向東而流,那是華夏子孫的母親河,黃河。
飛船在糜子地旁的打穀場上緩緩降落,黃土遮天蔽日,四周一片寂靜,沒有傳說中的抵抗軍戰士出來迎接,連個小動物都沒有。
路路通和劉寶寶下了飛船,舉著白旗大聲解釋:“戰友們,我們是來自神域的革命者,你們不要害怕,我們是友好的,是來加入你們的。”
過了許久,糜子地裡終於有幾個人探頭探腦,望著飛船竊竊私語,最後還是壯著膽子過來了,他們都穿著破舊不堪的衣服,腦袋上纏著頭巾,神態拘謹而畏懼。
劉寶寶拿出一塊天庭製造的巧克力,遞給這幾個人中的小孩,那孩子懵懂無知,接過來也不會開啟,劉寶寶幫他開啟,示意放到嘴邊,孩子咬了一口,面露驚喜之色,繼而大口大口的吃下去,顯然是這輩子也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路路通發現,他們和抵抗組織成員之間連語言交流都不能順暢的進行,時間過去太久,地面上的人語言退化的厲害,很多詞彙聽不懂,發音也有很大改變,要靠著手勢和表情才能讓對方明白自己的來意。
這些人並不是戰士,而是種莊稼的農民,但他們認識抵抗組織的人,因為抵抗組織是脫產的,是靠農民供養的。
一個鐘頭後,一隊士兵出現了,他們穿著磨損嚴重綴滿補丁的軍裝,袖子上帶著聯合國的徽章,拿著陳舊的等離子步槍,神情嚴峻,膚色黝黑,帶隊的是個少校,他聽了路路通的解釋,拿出幾個布條來矇住投誠者的眼睛,帶他們回地下基地。
一個多小時的顛簸後,五個天庭來客進入了抵抗軍的地下基地,穿過長長的通道,來到一處大廳,布條解開,燈火通明,高高的神壇上坐著一箇中年人,背後是巨幅的聯合國旗幟,橄欖枝環繞著地球。
“歡迎你們,我是聯合國總統趙震天。”中年人穿著樸素的制服,笑容可掬的自我介紹。
“趙元義哪裡去了?”劉漢東左顧右盼,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聯合國軍人的面貌和記憶中大不一樣,按理說三個月的時間不該頹唐至此。
“趙元義是我的祖父。”趙震天說。
“你的祖父?”三人大惑不解,趙元義就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怎麼他的孫子都這麼大了。
“先祖已經去世很久了。”趙震天說。
“等等,今年是哪一年?”
“公元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