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接著又給了驢子一鞭。

“這條路我們都來來回回幾次,就算天黑也沒事的。”張樂兒緊抓著車窗,不滿的嘀咕,雖然富足村在深山之中,但是山路開闢之後,又有驢車代步,張樂兒倒是樂觀的很。

“小心為上,我們只有兩個女孩,沒有遇到什麼還好,就怕遇到什麼。”

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尤其是在傍晚的時候!張沁兒剛說完這句話,就覺得前面有些不對勁,光線逐漸有些暗淡,她眯眼朝前方看著,果然看到前面樹下躺著一個男人,因為有些距離,看的並不清楚,從身形看來,應該是男人無疑。

“樂兒,前面有人。”張沁兒給張樂兒提了一個醒,隨著驢車趕路,離那個人也越來越近。

“什麼人?”張樂兒好奇的把頭伸出車廂外,朝前面看著,那人並不是躺在路中間,而是在路旁的樹林中。

“籲!”張沁兒一拉韁繩,令驢子停下,驢子受到限制逐漸放緩了速度,站在原地,打了一個響噴嚏,在寧靜的山林中顯得格外的嘹亮。

下了車,便小心的朝那個躺在地上的人看去,張沁兒走在前面,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張樂兒則拿出一瓶自制的辣椒水,一旦發現對方不對勁,就用來防身用的。

臨安地方偏僻,政治經濟都不算特別發達,只是一個普通的縣城,除了前年張沁兒和張貞娘在這山林中遇到一個私鹽販子的屍體外,並沒有再聽說別的兇殺案,如今好端端的有人昏迷在這裡,就不知道是富足村的村民還是縣城中的人了。

待走的進了,張沁兒不由得愣住了,就著餘暉,她清晰的看到地上的人穿著飛魚服!

飛魚服,繡春刀,便是明朝錦衣衛的特徵!

張沁兒能夠認出這是飛魚服,多虧了前世諸多錦衣衛的電視劇和電影,這才在看到的第一眼就產生熟悉的感覺,第二眼自然就辨認出這是飛魚服了。

眼角微微的收縮著,地上的人居然是錦衣衛!這讓張沁兒有些惶恐,她可沒有忘記此時她是什麼身份!

“沁兒,怎麼了?”覺得張沁兒不對勁,張樂兒詢問著。

張沁兒已經停住了腳步,並沒有再朝前面走去,她偏頭,在張樂兒耳邊小聲的說:“是錦衣衛。”

錦衣衛?張樂兒一愣,她瞪大眼睛看著地上的人,錦衣衛的大名可謂是家喻戶曉,名聲狼藉!

“沁兒?”張樂兒沒了主意,緊盯著張沁兒,讓她出主意。

張沁兒思考了一會,覺得錦衣衛不可能只是一個人,若是死在這裡,勢必要引起其他錦衣衛過來盤查,還是先看看是死是活吧。

下了決定,她就讓張樂兒站在原地,自己則小心的走了過去,地上的錦衣衛是趴在地上,頭朝下,看樣子像是體內無力之後,才倒下的。

頭髮散落著,將半邊臉完全覆蓋,即使這個時候沒有指紋檢測裝置,張沁兒還是拿出手帕包著手,這才把他的頭髮佛開,露出一張剛毅的面龐,眉宇似劍,鼻樑挺拔,薄唇,看上去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她伸出食指湊近他的鼻間,試探著是否有呼吸,好在鼻間依舊有溫潤的呼吸聲。

“還活著。”張沁兒鬆了口氣,只是她並不懂醫,頂多認識幾樣藥草,識得幾樣藥性罷了,這看病的活可不會。

看了眼張樂兒,張樂兒估計也是不會的。

“沁兒,怎麼辦?”張樂兒蹲在地上,有些擔憂的看著地上的錦衣衛,他年紀看上去並不大,大約三十左右,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從看得到的地方來看,並未看出哪裡受傷了。

“我也不知道,他還沒死,先救人吧。”死了會引起其他錦衣衛來搜查,沒死的話運氣好還能夠得到一份人情。

兩個人合力把躺在地上的錦衣衛翻了一個身,這才仔細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