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林放揮了揮手,撒腿就跑。

應付走這姑娘,林放也鬆了口氣。

這麼一鬧,他去工會辦公室的心思也就淡了。

他往醫務室裡探頭一看,正好裡面有床、有椅子,排隊的工人還都被引走了,

裡面空空蕩蕩的,挺適合用來休息。

林放心頭一動,就進了醫務室。

進了醫務室,他才知道,處置室裡面還有人正在挨針。

那人慘叫連連,一聲高過一聲。

打針的女醫生就問了一句:“怎麼?疼了?不打了?”

那人回頭看了一眼女醫生,口罩雖然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卻遮不住她漂亮的眼睛,

那雙眼睛水汪汪的,如此多情。

他脖子一硬,大聲道:“疼?這點疼算什麼?我從來不怕疼,沒事!”

可能是女醫生的技術確實好,也可能他色迷了心竅,

他調戲起了女醫生:“丁大夫,你這針打著疼,疼完了舒服~~”

聽著他賤不嗖嗖的音調,林放差點沒笑出聲來,靠在門邊看起了熱鬧。

針都還沒打完呢,就敢調戲醫生,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果不其然,丁秋楠減輕病患疼痛的左手不按了,緩緩推針的右手突然發力。

那人的慘叫直接高了一個八度:“丁大夫,慢點!慢點!這下真疼,真疼!

哎呀我的媽呀,真疼!真疼!”

丁秋楠理也不理,一口氣把針劑給推了個乾淨。

那人打完針,提起褲子就跑,一步都不敢留。

丁秋楠看了一眼四周,發現醫務室裡就只剩下林放一個人,她也沒搭理林放,

收起針筒,摘下聽診器和口罩就準備收工。

林放見狀,心頭微微有些好奇,卻也沒打算招惹對方。

他扭頭出去,直接躺在了長椅上。

椅子躺起來有點硬,不是特別舒服。

丁秋楠看到林放一言不發的離開,也是覺得奇怪,出於職業本能,

她還是追了出來,問道:“你是什麼症狀,哪裡不舒服?”

躺著的林放,看到的丁秋楠是臉倒著對準自己,她的白大褂衣襬剮蹭到了他的臉,

淡淡的肥皂香氣飄過來的同時,也讓他的臉龐一陣發癢。

林放不太習慣這樣和對方說話,這會讓他的注意力總是往別的地方集中,

他只好趕人似的道:“我沒事,你該忙忙你的,沒事的話也可以去看看熱鬧,

我聽說,梁拉娣跟人打起來了,你不去看看?”

“哦……”

丁秋楠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快到門邊的時候,她停了一下:“我對看熱鬧沒興趣,

我只對豬有興趣!”

林放一骨碌爬了起來,他覺得自己被罵了。

就這麼過去找人理論不妥,可要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那也不是他的風格。

林放眼睛轉了轉,乾脆走到處置間門口對她道:“你只對豬有興趣是吧?那你等著……”

丁秋楠看著林放過來,又看著他丟下一句話離開,不由得道:“莫名其妙!”

林放出去轉了一圈,從靜止空間割了2斤豬肉,用竹繩掛上,

大搖大擺的重新回到醫務室。

他走到處置間門口一看,丁秋楠還沒走,正在翻書。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戴著醫護帽,留著兩根兩根麻花辮的丁秋楠盡顯歲月靜好。

她大概是為了工作方便,把麻花辮疊了起來,看起來有些像是雙丫髻。

她看的很專注,林放走到她面前,她都沒注意。

林放把2斤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