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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從空間裡出來,掉頭返回四合院。

他已經想好了,晚點再去找廖立民。

最好啊,還是趕到對方吃完晚飯,差不多挨著9點左右。

這個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

騎車回去的時候,林放在車後座上綁了一箱茅臺,一條紅雙喜。

臨到四合院,正好碰上許大茂騎車回來。

看到林放車後座上綁著的東西,許大茂看著了裝茅臺的木箱子,

也看到了上面的字,只是他沒想過林放會真的弄一箱茅臺回來。

誰家也不能這麼闊氣,又不是日子不過了。

他只以為林放擱哪兒弄了一隻裝茅臺的木箱子,裡面裝的別的東西。

許大茂停車下來,跟林放打趣:“喲,放子,弄的什麼好東西這是?

藏著掖著的,還弄了個裝茅臺的箱子裝著!”

林放也下了車,拍了拍箱子道:“大茂哥,瞧您這話說的。

這裝茅臺的箱子裡面,自然是裝的茅臺。

箱子我都還沒拆呢,裝別的,那不是費二回事嗎?”

“你真的假的?”

許大茂嗤笑一聲,擺明了不信:“茅臺可得5塊5一瓶,你這弄一箱子,

咵一下,幹走我倆月工資,日子還過不過了?”

林放推車進院,笑著道:“您不信拉倒。總不能為了讓你信一回,

我還給您開箱驗貨不成?”

“哎,等等放子!”

許大茂連忙推車跟上:“你這買都買了,總不能總不開箱吧?

我還沒見過有人整箱的買呢,你讓我瞅一眼!”

林放停了一下,想提一嘴許大茂的老丈人。

以婁家的財力和實力,沒可能沒開過整箱的茅臺。

只是他轉念一想,這事兒整個大雜院裡就沒別人知道,

說明這夫妻倆人隱瞞的還挺好,真要說出來,

對許大茂沒什麼妨礙,弄不好反倒害了婁曉娥。

林放重新又推起了腳踏車,道:“你願意瞧就瞧一眼,不過我可沒說請你喝啊!”

“瞧你摳門的!”

許大茂嚷嚷道:“別跟三大爺學!你真要請我喝,我也不白喝。

我帶上午餐肉,再整倆菜,這總成吧?”

“你說誰摳呢?”

沒成想,三大爺正坐在門口擇菜,剛好聽到許大茂一進門就編排自己,

他臉色黑成一片,自覺有理的道:“你許大茂倒是大方,秦寡婦家那麼困難,

怎麼沒見你幫過一次?說我摳,我看你才是真摳!”

“嘿!三大爺!”

許大茂不樂意了,他道:“您要這麼說話,我可就不愛聽了!

這寡婦門前是非多,您又不是不知道。別說我,就算是您這麼大歲數,

您敢幫嗎?指不定別人在背後怎麼編排呢!哎,我說……

三大爺,您好歹也是一人民教師,怎麼一開口就提人秦寡婦?

總不能您還惦記著人小寡婦吧……嘿嘿……”

“你給我住嘴!”

三大爺坐不住了,氣的一蹦三尺高:“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許大茂,你可不要含血噴人!什麼叫我一開口就提秦寡婦?

他們一家五口,四個沒勞動力的。老的老,小的小,過的艱難那是公認的!

怎麼到你嘴裡就這麼齷齪,你這人,心太髒!”

“我心臟?”

許大茂本來佔幾句便宜就想走的,眼見著三大爺說話越來越難聽,

他也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