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說:“我不回去了,怕因為外貌的改變而嚇到你們。”

我雖然竭力說沒事兒,但是落花洞女還是執意離開了。

我和趙小鈺上車,這妮子一上車就把音響開啟,她滿足地甩了甩頭髮:“就是要這種氛圍。”

我笑了笑:“聽瘋癲的呀。”

“誰讓你一路上裝深沉不說話的,姐姐喜歡熱鬧。”趙小鈺說完跟著一起哼唱了起來。

不過才剛剛到我家樓下,忽然一影子從天而降,轟隆一聲砸在了車前蓋上,整個車子瞬間就被砸得凹陷了下去。

沒看清楚是什麼,我和趙小鈺馬上下車檢視,當看見從樓上摔下來的人是誰的時候,我雙腳一軟,頓時就倒在了地上。

身上好似多了千斤重擔,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不可能,不可能。”我嘀咕了兩句,卻不敢再多看一眼,奮力爬起來就跑了。

趙小鈺也顫聲問我:“這是……王琳琳嗎?”

“不是她,她還在酒店裡。”我說。

但是已經摔得渾身是血的那人,衣服跟王琳琳一樣,面貌也跟王琳琳一樣,如果說她不是王琳琳,那麼她又是誰?

這裡的劇烈響動,將整棟樓房的人都驚動了,馬上有人報了警,我欲逃避這個畫面,才剛走幾步,就如同一攤爛泥一樣,軟在地上,再也不能移動半分。

張東離和李盧萍也從樓房中出來,只看了一眼便認出了是誰。

還沒來得及做多餘的表情,忽見一把長刀往張東離脖子割去,李盧萍反應速度極快,伸手抓住了刀柄。

揮刀的是一個留著半長頭髮的男子,年齡不過三十,帶著一黑色口罩,我看過去,只能見他的眼神,他的眼神中透露的感情,全部是恨意。

而他的手上,老繭甚至比陳文手上還要多。

“就憑你。”男人說了句,嗤啦一下就將刀給抽了出來,李盧萍的半條胳膊被他劃掉。

趙小鈺迅速拿出了槍:“不準動。”

男人冷笑了聲,刀光一閃,在相隔將近十米的情況下,竟然將趙小鈺手中的槍一刀劈成了兩截,落在了地上。

男人沒有繼續對我們出手,而是伸手一指張東離:“跟我走。”

張東離也不知中了什麼迷咒,竟然真的跟他一起快速離開了這裡。

自始至終我都只能在邊上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李盧萍這會兒到我面前:“你怎麼不攔著他?”

我看了李盧萍一眼,站起身將王琳琳抱了起來,她早已經沒了呼吸,原本傾國傾城的容貌也毀了個乾淨。

我心裡好像缺了一塊似的,一個敬愛的人當著我的面從生到死,即便心理再強大,這個時候也幾近崩潰,不,是已經崩潰了。

王琳琳的鮮血不止染紅了她的身上,將我的身上,以及地上都染紅了。

圍觀的人看了感慨不已:“這麼年輕呢,挺漂亮的一個姑娘,怎麼就死了呢。”

“剛才拿刀的那個男人就是兇手,要是我們剛才一起上的話,肯定就抓住他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我只將王琳琳緊緊摟在懷中。

王琳琳對於我來說,不止是一個簡單的嫂子的身份,還是姐姐,也是朋友,更是良師,這樣一個人死了,根本不是我心裡能承受得了的。

趙小鈺和李盧萍也都到了我身邊。

因為發生了命案,警察很快趕到這裡,馬上將現場圈了起來。

沒人通知陳文,但是他也在之後不久來到了這裡,到了現場後呆滯站在旁邊,一句話不說,也不做什麼動作,就跟一個陌生人看熱鬧一樣站著。

我看了陳文一眼,陳文才對我說:“站起來。”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