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眾人立即開始放肆齷齪的浪笑,曉禾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雙手推在李元吉的肩膀處開始拼命的掙扎。

“哎?還想跑?”李元吉一把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臉孔慢慢的靠了過去,幾乎貼在曉禾的臉上,曖昧的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回還有誰能救你。”

曉禾心中大慌,這小子要幹嗎?不是恨不得殺了她嗎?怎麼還跟她這個大仇人來搞這種調調,自己長的有那麼國色天香嗎?有道是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可是雙手被他緊緊的握住,一時間掙也掙不開。不由得大驚失色。

李元吉見她害怕越發的高興了起來,“怎麼?害怕了?本王當初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一個小丫頭還能搞出那麼大的動靜,怎麼樣?被人拋棄的滋味不好受吧,沒關係,本王疼你。”然後就向她的臉吻來,周圍的那群屬下非但沒有退出去,反而就那麼站在原地的鼓掌叫起好來。

曉禾看著他那越發近的嘴,心想這傢伙怎麼跟豬一樣,心底突然湧起一陣無法忍耐的噁心,剛剛喝下的酒在這個時候無比爭氣的發揮了作用,只聽哇的一聲,一堆黃白的嘔吐物自曉禾的嘴裡湧出來一下子全數吐到李元吉的臉上身上,李元吉大叫一聲就向後跳去,卻一不小心踩在剛剛扔下的一塊果皮上,砰的一聲仰天摔了下去。

曉禾這邊剛剛吐完,正無比的舒服,看著李元吉那狼狽的樣子,一時間也忘了危險的處境,更忘記了禍從口出的千古定律,樂不可知的哈哈大笑了。

一幫子人七手八腳的把李元吉扶了起來,又拿帕子拼命的開始擦拭他身上臉上的穢物,李元吉被一大幫人圍著,越發的火大,突然大叫了一聲“滾開!”

屋子裡利馬鴉雀無聲,曉禾看著一身狼狽的齊王,也不由得不好意思起來,尷尬的笑道:“呵呵,那個,不好意思了啊!”

她不說還好,這一說李元吉更加生氣,大吼一聲:“把她給我綁上,帶回府去!”

夜已經很深了,月亮高高的掛在空中,散發出一種慘淡悽迷的光輝。現在雖然正處在亂世,可是晉陽城裡還是在實行著宵禁,所以街上這個時候基本上是沒有什麼人的。而這個時候還在街上亂逛的自然不是什麼普通人。

“王爺,咱們回宮嗎?”

“蠢貨!”被吐了一身汙穢的李元吉顯然還是很火大,惱怒的衝著不知道看火候的隨從怒吼道:“回府去把這個丫頭讓給那個女人讓她帶回去對付我和大哥嗎?啊?”

隨從被吐了一頭一臉的吐沫星子,很是委屈的低下了頭,喃喃的嘟囔了兩句,卻也不再敢說什麼。前方引路的侍衛回過頭來很是恭敬的對著李元吉行了一禮才老老實實的問道:“那麼王爺,我們現在是去哪?”

然而李元吉現在簡直就像是被燒著了尾巴的犀牛,還沒等侍衛說完又大吼道:“你是蠢材嗎?這麼點事也要問我,自然是出城去綠溪別院,難道去你家嗎?”

侍衛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是,掉轉了馬頭向城門口的方向走去。

一時間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再說話,誰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去觸他的黴頭,寂靜的長街上只聽到韃靼的馬蹄聲,在這樣夜深人靜夜涼如水的秋夜裡,很是有一種別樣的韻律。

當然這不包括齊王馬後的繩子上拴著的少女的叫罵聲。

李元吉聽到身後女子的怒罵聲似乎很是舒服,還變態了露出了笑容,一掃剛剛的倒黴樣兒,甚至還轉過頭來神情曖昧的衝著對方笑了笑:“這就受不了了,待會出城了我若是讓扶風跑起來,你還不得死在這?”

曉禾雙手被綁在一根繩子上,而繩子的另一端則拴在馬尾巴上,她一步一踉蹌的勉強跟著,心想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看到這種情節還覺得滿刺激的,今天自己親自體會了才明白了箇中的滋味。怨氣沖天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