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

江白退出聊天頁面,給謝晦發了句:【到了。】

江白:“沒事。”

刑樂:【說是你朋友,叫什麼夏林,你前腳走他後腳就來了,穿的那叫一個騷,大冷天的就穿了件薄外套,凍的直哆嗦,跟姓謝的說冷,姓謝的就讓他進來了。】

江白還沒等看完,謝晦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周教授打趣江白:“這才剛落地電話就追來了,這是不放心你啊。”

江白笑了笑,跟其他人錯開了些,才接起電話。

謝晦:“到了?”

江白:“夏林來了?”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靜了兩秒,謝晦問:“小磕巴跟你說的?”

江白沒回答謝晦的問題:“他來找我的?”

謝晦就不信刑樂只說有人來找他沒說別的:“你覺得呢?”

江白:“我不知道,刑樂說他是來找你的。”

謝晦哼了一聲:“告狀精,一會就把他扔出去。”

江白失笑,知道他不會,每次都這麼說:“就這麼想把我留下的眼線扔出去,你想幹什麼?”

謝晦也笑了,他反問:“那個姓夏的說的天明哥,是不是今天跟你一起走的那個,我說你怎麼死活要去出這個差,聽說你小時候還打算跟他結婚?”

江白挑眉:“你信?”

謝晦當然不信,但告狀精肯定說了些不利於他的話,他得給自己找回場子:“上次送你去醫院的也是這個人吧?”

江白不甘示弱:“我記得我上次跟你解釋過。”

謝晦:“是解釋過,但我今天又聽到了點別的。”

江白好奇:“什麼別的?”

“你覺得他會說什麼?”謝晦雖然沒信夏林說的那些話,但聽完心裡多少也有點犯膈應。

周教授聯絡了這邊接機的人,叫了江白一聲,說車已經在外面等了。

江白應了一聲,沒用多說,謝晦就主動打斷這個話題:“到了酒店給我發影片,我看看環境。”

見他把查崗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江白沒忍住笑了一下:“好。”

見江白沒什麼想說的了,謝晦終於忍不住咬牙嘶了一聲:“小磕巴都找你告狀了,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

江白太穩了,雖然謝晦知道他就是這麼個性格,但他一點醋都不吃,謝晦心裡卻有種說不出來的不痛快。

江白眉梢輕輕一挑,這才反應過來,謝晦這通電話不是來投案自首,也不是來興師問罪,而是來找事兒的。

“問什麼?”江白說:“你要是真有什麼想法也不會當著刑樂的面,你會猜不到刑樂會找我告狀嗎?至於你為什麼讓夏林進門”江白頓了頓:“難道是怕他冷?”

謝晦:“他冷不冷關我屁事。”

江白一邊走一邊跟謝晦拌嘴,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現在他跟謝晦打電話半點都不會拘束:“哦,那我就猜不到你還有什麼理由讓他進門了,你那風水寶地不是從來都不讓人進的嗎。”

謝晦聽著他這陰陽怪氣的話,終於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