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狀態,施敏的脖子在他手裡,彷彿稍稍用力就能捏斷。

刑樂打人沒有章法,謝晦不一樣,見過很多次謝晦不受控制的樣子,謝文洲連忙上前阻攔:“有什麼話好好說。”

好好說?

江白覺得謝文洲不愧是男主,這好人讓他做的,這是能好好說的情況嗎?

謝晦充耳不聞,他盯著臉色由白轉紅、此刻已經憋成了豬肝色馬上就要因為上不來氣而憋死的施敏:“誰給你的膽子碰他?你怎麼敢?”

自從謝晦認出平江二院的活體影片裡的人是當年抱走他弟弟的保姆,他就已經確定施敏跟這件事有關,這筆賬謝晦還在手裡攢著呢,她居然還敢對刑樂動手。

江白把刑樂從謝雲霄身上拽起來,刑樂氣呼呼瞪著謝雲霄。江白看了眼他脖子上的傷:“還有哪傷了?”

刑樂看向江白,一臉委屈的彷彿捱打的人是他,他搖了搖頭。

江白跟瞪著施敏的蒲滿說:“去幫他買點藥。”

蒲滿不情不願的挪開視線,點了下頭。

刑樂被拽走了,謝雲霄才敢挪開擋在臉上的胳膊,見謝晦死死的掐著他媽的脖子,他突然掙扎起來去抓謝晦的腿:“謝晦,你放開我媽!”

刑樂在謝雲霄碰到謝晦的褲腳前一腳踹過去,踩著他的胸口指著他:“謝晦是你——叫的?你他媽再——再動一下,試試!”

刑樂對自己的親媽沒什麼感情,唯一的印象就是謝晦昨天在寺院裡說的那些話。

知道謝晦在做報復謝家的準備,為了不給他添麻煩,刑樂即便看著這個踩著他母親屍體上位的女人也沒想做什麼,只不過是過了個嘴癮,說了句“野種。”

可當他聽見謝雲霄冷笑著說“你媽有精神病,謝晦也有,說不定你也是個瘋子”的時候,刑樂的拳頭突然就收不住了。

反正打一下也是打,打死了也是打,謝晦不是說了嗎,有事他兜著,刑樂索性就往爽了打,可惜他沒把這傻逼打死,居然還能動彈!

“江白!”

施敏已經開始翻白眼了,謝文洲拉不開謝晦,也沒辦法勸謝晦鬆開,他看向彷彿沒看見謝晦在做什麼的江白,求助道:“你快讓他放手,再這麼下去會出人命的。”

江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看得謝文洲一哽——這人淡定的是不是有點過了頭?

十六樓的人都快嚇傻了。

昨天是在辦公室裡動的手,再加上兩個謝總在門口攔著,裡面發生了什麼他們並沒有看得太清楚,今天卻明晃晃的在外面打了起來。

之前只是聽說小謝總狠,親眼見過之後他們才真切的體會到,這哪裡是一個“狠”字可以概括的?

謝文洲向江白求助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跟著落在了江白的身上,想知道他能不能勸住,更好奇他會不會勸,主要是這位看起來有點過於不食人間煙火了,給人一種凡間的事他懶得管的感覺。

江白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