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傻婆娘!”

賈張氏以為秦淮茹出了問題,急的要下炕:“你問清楚了嗎,你就亂喝?小心藥死你!”

“媽,我沒事!”

秦淮茹詫異的看了一眼手裡的“龜齡虎骨酒”,道:“這酒還挺有效的。

放子說了可以喝,也可以外敷。我就喝了一口,就感覺不痛了。”

“有這麼神?”

“媽,你等我一下……”

秦淮茹取了個酒杯,給賈張氏淺淺的倒了不到一錢,遞過去道:“您嚐嚐!”

賈張氏帶著幾分審慎和懷疑,聞了聞,只聞到了濃濃的藥香,淺淺的酒味。

她覺得沒問題,這才喝了一口下去。

就一口,她就淪陷了。

沒能忍住,把杯子裡面的酒液全都吸了個乾淨。

賈張氏閉上眼睛回味了半晌,這才嘆道:“真好!這跌打藥酒,怎麼跟能通心通肺似的,這一喝下去,就讓人舒坦到了心坎上!”

秦淮茹眼見賈張氏眼睛落在自己手上,趕緊背過手去道:“媽!我身上還帶著傷呢,您先歇著吧,我去外面自己擦擦!”

賈張氏有點訕訕,把杯子遞過去,道:“那我先睡了,你也早點睡。”

“得嘞!”

秦淮茹答應了一聲,去了外間擦藥。

她可不敢在炕上擦藥,萬一被賈張氏看到竹棍落下的痕跡,那可就全都完了。

第二天,林放上午又陪著王長貴去了趟津門。

回來交了差,時間還比較充分。

他先給廖立民打了個電話,約好在供應部不遠的一個衚衕口見面,直接騎車過去等著。

廖立民也是騎車過來的,一到衚衕口,看到林放,他捏了剎車,也沒下來,直接開口問道:“放子,有什麼急事嗎?我這還上著班呢,不能出來太久了。”

林放看到對方的態度,知道一段時間沒聯絡,雙方的關係又有所疏遠。

他也沒客套,直接道:“廖哥,我有兩個邊疆的朋友,弄了些犛牛過來。

你們供應部要不要?他們有正規手續的。”

廖立民有些詫異了,他道:“既然有正規手續,供銷社、罐頭廠都能消化掉,

怎麼還要託你來找我?”

林放笑了笑,道:“本來是要找的,被我攔下了。

看來廖哥你用不著,得嘞,那我讓他們丟給罐頭廠。”

“慢著!我說不要了嗎?”

廖立民從腳踏車上下來,笑罵道:“你小子,這是跟我討人情來了!

怎麼,上次給你錢,咱們就這麼生分了?

這段時間,你也不上門了!以前都叫立民哥,現在改叫廖哥了?”

“不敢!”

林放也笑道:“我這不是沒跟嫂子做成親戚,我怕見了嫂子尷尬嘛!”

“哎……”

廖立民嘆了口氣,道:“你嫂子熱心的有點過分,這事兒我也勸過她,沒勸住。

對不住了啊,老弟,這事兒,是你嫂子辦的岔了!誰知道她那個妹妹……”

提到王亞茹,廖立民也是不得不搖頭。

那姑娘要說好看,那是真好看。

身段也好,出身也好,氣質也好,還是個大學生。

要論各方面的條件,那真的樣樣出挑。

所以,一開始,廖立民並沒有阻止妻子的熱心,還覺得林放是高攀了。

誰知道,後面鬧出那樣的么蛾子。

當時廖立民還不知道王亞茹跑來當面拒絕了林放,也是後來回到家,他才知道這件事。

而且,還是林放幫他們一幫人弄了那麼多東西以後,王慧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