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氣認路回來啊。”

他認真的說:“總而言之,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許單獨行動,若不是我陪你,就是渡邊陪你,不可以再單獨行動了。”

她凝視著他的眼睛,想牢牢的記住,因為明天以後再也看不到了。

她專注的凝視令他怦然心動,那澄亮的黑眸如星般動人,令他忍不住低頭吻了她紅唇一下。

他唇邊浮著笑容。“怎麼了,這麼一直盯著我看?”

她著迷的看著他,如夢似幻的問:“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很英俊。”

他笑著搖頭。“以有,你從來不曾說這種情話,都是我說比較多。”

她也微笑起來。“馭徵,你真的很英俊,而且很有男性魅力, 我想,只要是女人都會無法自拔的愛上你,遇到你,真是我最大的幸運。”

“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可是她脫口而出喊得那麼自然,就像已經在心中喊過千遍萬遍。

就算明日一別再也不會相見,他的名字也會根植於她心中,她不會忘記他的……永遠不會忘記面前這張迷人的面孔。

他狐疑地打量她。“今天晚上你究竟在外面喝了什麼湯?怎麼嘴巴變得這麼甜?”

今晚的她很反常,平常她很羞澀,還經常因為他稍微親熱的舉動而臉紅不安,他從來沒有想過她也會說情話。

不過情話從情人的嘴裡說出來總是動聽的,他忍不住將她擁進懷中,吻她的額心、眉毛、眼皮、漂亮的鼻心……一路吻到她尖尖的下巴,然後溫存的取下她的圍巾,親吻她頸項。

摹然,他停止親熱的進攻。

“你的脖子怎麼了?”

那是一塊明顯的瘀青,而且大得離譜。

“哦——”她拉長聲音,微張著嘴。

她知道了,一定是車禍的撞擊造成的,而且鐵定瘀青不小,否則他的表情不會那麼凝重。

“我也不知道。”她輕描淡寫的笑了笑。“大概早上在雪地裡不小心滑倒造成的,不要緊,我一點都不會痛。”

“你這樣真令我不放心。”他皺著眉頭。“我明天要到沖繩去開會,要去三天,乾脆你跟我一起去。”

她連忙否決。“不!不必了,你開會不方便帶著我,我還是待在這裡就好。”

他的眉頭還是深深蹩緊著。

“那麼你答應我,不可以亂跑,乖乖在家裡等我回來,知道嗎?不要再讓我著急,不要讓我放不下心。”

她重重點頭,就怕他再提起要她同行的要求。

他重新擁她人懷,汲問她淡淡髮香,卻有種莫名的、隱隱不安的感覺滑過他心頭。

他失笑了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婚前症候群吧,但願是他想多了。

coo

清晨的東京,大地尚在一片白雪覆蓋之中。

樊舞陽一身合貼的黑色勁裝出現,她提著簡便行李,輕而易舉便躍上高牆。

要避開重重森嚴的守衛離開豐川家對她而言不是難事,牟天的魔鬼訓練營不是白待的,她武藝精湛。

翻牆過後,她回頭深深的看了壯觀的宅院一眼,高牆裡參天的樹木被白雪蓋住了,天地之間就彷彿只見雪。

這個早晨美得叫人嘆息!

她眯了眯眼眸,終於上了她昨天開回來的小車,發動冰冷的引擎,直奔成田機場。

人是順利離開了,而她的心卻遺落在某處……

她甩甩頭,不能想,現在不能想這個,她要專心的開車,在預定時間到達機場,然後在宮馭徵沒有發現之前順利飛離日本。

這是個不可能的任務,也是酷刑,不管對她或官馭徵都是酷刑。

五點三十分,分秒不差,她走進機場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