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說通了,倒在榻上就閉了眼。

江氏替他脫了鞋,扳正了身子,正立在一邊望著他睡熟的臉愣愣出神。

柳嫩就捧了銅盆進來,裡面的清水還在輕微晃盪,一方白色帛帕已經浸透。

柳嫩紅著臉,細聲道:“奶奶親自來,還是?”

江氏嘴裡泛苦,又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瞿元霍,說道:“你來吧,我也有些不清醒了。”

“誒。”柳嫩羞澀地應下,又看著她關切道:“奶奶也快回屋躺著吧,甜蕊在屋外候著呢。”

“好。"像是沒有了力氣。

柳嫩渾不在意,她這會兒滿心滿眼的都是榻上睡去的男子。

動作麻利地絞了帕子,坐在榻邊沿,輕柔的為他擦了面。

大爺可真英俊!

柳嫩咬著唇,面上燒的厲害,抖著手解了他的衣領,露出大片肌膚。

拿著帕子替他擦了擦脖頸,手指無意間碰著了他的喉結,登時,心裡又是一陣砰砰亂跳。

奶奶許了她的,過了今晚,往後她也是大爺的人了。

如今姨奶奶有了身孕,不便伺候大爺,想來這樣一個剛毅的男人,定是忍的不行。

柳嫩心裡羞怯交加,費力地褪下了他的衫子,露出他那精壯誘/人的上半身,拿眼望了下肚臍以下,那兒叢林茂盛,也不知究竟是有多大。

她聽過不少婆子扯皮說,那叢林越茂盛,那處就越粗長的嚇人。想來大爺生的這般健壯,那處定是不容小覷。

這般一想,她就更紅了臉,到底還是個黃花閨女,伸了幾次的手,都沒勇氣褪下。

只得脫盡來自己的衣裳,上半身貼著他的上半身,小嘴在他臉上輕柔的啄了下,便是羞的不行,抱了他的脖頸將臉埋在了他懷裡。

兩隻白兔更是在她刻意之下,緊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膛。這樣緊貼了一會兒,她才察覺不對。該是要將他弄醒了,破了她的身子,板上釘了釘才行。

“大爺~”她在他耳邊吹著熱氣,光溜兒的腿插/進了他的兩腿之間,在那裡上下磨了好幾下。

瞿元霍腦袋昏昏沉沉,直覺身上黏了個熱呼呼的東西,下/身又被個東西磨,吃了酒,身上本就發熱,這樣一弄,卻是更加燥熱了起來。

迷迷糊糊睜開眼,屋子裡光線暗,眼睛一花,只按輪廓知道是個女子。

闔府上下除了嬌杏,還有誰敢睡在他懷裡?

只當她是在使性子,氣自己去了正院,還是一身酒氣的回來,也不責備,由她鬧了一會兒,便將她摟進了懷裡,“莫胡鬧,爺腦仁兒疼。”

懷裡的人安靜了,他嘴邊就扯了個笑,閉著眼,一手摟了她,一手習慣的朝著大肚皮摸去。

小/腹平平?

怎回事?

瞿元霍覺得不對,困難地睜開了眼,努力要看清懷裡的人是誰。

柳嫩沉不住氣地開了口,“大爺~”

瞿元霍心下一凜,立時清醒了不少。

他撫著額頭坐起來,靠在床頭,看也不看身邊的女子,只陰著臉冷冷說道:“滾下去!”

柳嫩嚇得小身子一抖,臉色頓時煞白,赤著身子爬到他腳邊,哭道:“大爺饒命,奴婢非是自願的……”

瞿元霍眸子晦暗,他早該看透的,偏偏心軟信錯了人。

倘若江氏是明著來,還稍微好看些,偏偏進京沒幾久,旁的沒學著,倒是學了不少後宅骯髒事。真令他大開眼界!

江氏如此做的目的,不用去想,他一下便能測透,果然女子耍起心機來都是這般厲害!

江氏睡在正房的寢屋裡,還不知自己做的好事已被瞿元霍戳破,她的心裡其實亦是十分的滋味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