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相處的時間只有一個多月,我認識他都有三年了,可是今天中午,我真沒把他給認出來。”

小李幫助張文喻回憶,兩人沒認出餘得水的原因是他那燒豆腐的手藝太熟練了,再加上微微有些駝背,講話聲音故意弄得沙啞的,從始至終跟他們講話都是沙啞聲。

這些化裝他倆看不清人,認不出他有任何異常,這才讓餘得水師傅在兩人身旁潛伏了這麼長的時間。

“你再想想,我的同學沈靜在第1個小吃攤“昭通小肉串”那裡當小工,你有沒有看出她有些什麼異常?”

張文喻突然間對化裝偵查,這門技術會感興趣起來,趕緊問小李當時的感覺,來看看有沒有什麼紕漏可以細查出來。

“她也沒什麼異常啊,她是揹著身在穿小肉串,頂多就是,這家攤位平常只有一個小工在穿肉串,今天有兩個小工。他家的小肉串就是要現穿現烤,也沒太多的異常。”

小李的感覺可能更直觀一些,張文喻也明白了,當時沈靜背過身,自然是不想讓自己有更多的漏洞被人發現,那一身便服估計也是提早做了準備。

張文喻也不笨,知道,沈靜原本就心思縝密,估計有了他的師傅李大隊長的點撥,這才快速地裝扮成烤肉串攤位肉串小工,沒被人發出絕有破綻。

把今天的現場還原一番後,張文喻轉身要離開派出所,快到門口的時候,又想到了事,撥打小李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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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喻想請小李回想一下,廣場上,當時除去他們倆,餘師傅和沈靜,還有沒有可能有自己人存在?

小李接完電話過來,看到張文喻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只能配合地閉上眼睛,回想了好一半天,睜開眼睛。

小廣場旁邊的小吃攤位,我們日常做宣傳和入戶的時候常去,這些人和物品沒多大變化。

“應該沒有了,說實話,我今天忽略了一個事實,餘副大隊長為什麼要裝成駝背的樣子,燒豆腐攤位通常也是這樣的姿勢,加上坐著燒豆腐的時候多,所以我們就沒把他當成陌生人來看。”

小李起了想又說,“有時候換烤的燒豆腐的是一位阿姨,反正他們母子倆經常換著燒,可能一個在燒烤攤上,另一個在家做燒豆腐調料吧。”

這些都已經知道了,就不要再強調了。我是說其他的人有沒有什麼異常的?王哲是怎麼和你相遇的?

張文喻想起這個關鍵,王哲,為什麼在自己視線範圍內沒出現,反而突然間和小李相遇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直圍著那位小屁孩,可哪裡知道,這位小王警官突然間就出現在我面前,我一看他說話的語氣和動作就知道他是一名警察,果然,他還出示證件。”

“我明白了,王哲也應該是這附近盯著那位小男孩,估計一直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

張文喻想明白了。

“小王警官應該不在小吃攤位上,我從這些攤位上買吃的,拖延時間觀察,已經撞了好幾個來回,他的身形沒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面。”

小李又在閉眼睛回憶。

張文喻想通透了,王哲應該是在小吃攤對面的樓頂或者某個地方遠處觀察著,看到有異常的小男孩離開,立刻跟上來,恰好和小李碰在一起。

這個王哲,他還真鬼呀!把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玩得這麼好。

張文喻估計只有這種可能了,不然沒法解釋王哲為什麼掐著時間出現。

反正也不用去問他,王哲肯定是不會像自己一樣地如實把事情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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