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上,張晟激動的情緒猶如決堤的江水一般洶湧澎湃,她的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原本以為傅恆能帶回發電機,就已經是一件足以讓她欣喜若狂的事情了,可萬萬沒想到,傅恆竟還帶回瞭如此眾多且讓人驚喜得近乎難以置信的寶貝。

她緊緊地握住乾隆的手,那力道彷彿要將自己的喜悅傳遞給乾隆一般,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著說道:“弘曆,這真的是上天都在眷顧著咱們大清啊!”

乾隆自然能深切地感受到張晟內心那如火焰般燃燒的歡喜,她的臉上也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猶如春日裡最溫暖的陽光。

在這愉悅的氛圍中,乾隆情難自禁,緩緩地靠近張晟,溫柔地吻上了她的唇,她的手不由自主地遊移到張晟的腰封處,輕輕地撫摸著,那動作充滿了愛憐與眷戀。

然而,張晟卻突然推開了乾隆,輕聲說道:“孩子。”

這簡單的兩個字,猶如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乾隆心中所有的熱情與渴望,他的眼神變得黯淡,所有的心思都在這一瞬間熄滅了。

乾隆無奈地將張晟緊緊擁入懷中,下巴輕輕地抵在張晟的肩頭,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傾注在這細微的動作中,他那低沉而堅定的聲音在張晟耳畔響起,“晟晟,我定要尋個小本本,將其記錄下來,日後定要你給予我,最豐厚的補償。”

張晟聽聞,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那笑意如漣漪般在她臉上盪漾開來,她的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她沒想到乾隆竟對那些曾經隨口提及的現代話語如此上心,還能如此巧妙地運用,這讓她心中滿是溫暖與甜蜜。

張晟笑著調侃道:“那這筆賬你可不該與我算,應該與我肚子裡的孩子算才對呢!”

乾隆戲謔地回應道:“晟晟,常言道父債子償,那你可是他的額娘,找你算也並無不妥之處。”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與玩味,那眼神中滿是戲謔的神色。

張晟聽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笑著反駁道:“那要是按照父債子償來說,你不也應該和自己算賬嗎?難不成,這孩子不是你的不成?”她的話語如珠落玉盤般清脆悅耳,那神情中滿是俏皮與靈動。

乾隆被張晟的一番話懟得啞口無言,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與無奈,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他那俊朗的面容上泛起一抹紅暈,彷彿是被張晟的話語擊中了內心最柔軟的地方,“我不管,反正我要記著!”

張晟目不轉睛地看著乾隆這副耍無賴的模樣,心中覺得實在是有趣至極,那笑聲仿若一串串清脆悅耳的銀鈴,在這略顯狹小的空間裡,不斷地迴盪著,似要將這一方天地都染上歡快的色彩,“好,記著,行了吧。”

乾隆在得到張晟肯定的答案後,這才如釋重負般罷休了,他的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神情,彷彿剛剛贏得了一場重要的勝利。

當張晟與乾隆一同回了乾清宮,張晟便傾盡所能,將自己所知道的那些關於機器使用的方法,細緻入微、毫無遺漏地一五一十地悉數告知了乾隆。

她本欲親自上陣示範,然乾隆卻言道,她身懷六甲,這般勞心費神之事,由他來傳達即可,若有不明之處再來尋她,張晟自然知曉這是乾隆對她的疼惜,便也未作推辭,欣然應下。

乾隆學了大半夜,而此時的張晟已在睡夢中安歇,乾隆卻仍在那裡,專注地翻閱著張晟所寫的筆記,乾隆另外取了一個精巧玲瓏的小本本,鄭重其事地將他們在馬車裡的事情記錄下來,乾隆心中暗忖,晟晟欠他的,總歸是要還回來的,晟晟答應過的。

乾隆靜靜地凝望著張晟的睡顏,嘴角噙著一抹淺笑,隨後又繼續沉浸在這些新奇事物之中,他已許久未曾如此熬夜了,自與晟晟相伴以來,這還是頭一遭。

與晟晟嬉鬧玩樂,到天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