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了那櫻粒。

遲早早本是有許多話要問的,被他那麼一弄,著感覺腦子身體都不再是自己的,混沌得就像是漿糊一般。

鄭崇的身上帶著淡淡的沐浴後的香味,頭髮微溼,那酥麻的感覺難忍至極,遲早早忍不住的要去推他的頭,卻又被他緊緊的將手給拿住。咬著含含糊糊的道:“乖,不會碰到腿的。”

話剛落下,就不再滿足於隔著布料。手往裡而去,遊弋在光滑的背部,輕笑著道:“唔,什麼都沒有……”

他的語氣中帶著點點的曖昧,手更是猛l的握住豐盈,指間在那上面打著轉。

遲早早的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蝦子似的,低低的嘛了句流氓。那話出口,像是不是她的聲音似的,像是欲迎還拒的嬌嗔,她又紅了臉。

鄭崇卻像是很滿意,修長的手指利落的解開束縛,頭埋在胸口,低笑著道:“哪裡流氓?”

他的聲音中帶著調笑,堅硬更是肆無忌憚的抵在柔軟處。遲早早想要退縮,卻又被他給摁住了腰,輕笑著道:“沒有想我?”

他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