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可她卻沒有知覺,好似已入夢境。過了許久,才聽她切齒附心道:“爹,娘,女兒非找出害你們的兇手不可,讓他們血債血還。”語氣充滿仇恨。

“哈哈哈,不用找了,我們就在這裡。”語音剛落,就從樹林中飛出兩個人來,輕落到楊程嘯七八丈外的地方。

打量兩人,站左的乃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手拿青光劍,好是威風。站右的則是一個二十五六的男子,眉清目秀,國臉方口,皓齒燕頸,身著青衣,手拿白玉劍,卻也是個風華英年。林碧雪站起來,轉過身,雙眼仇恨地看著那年輕男子,冷冷道:“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畜生。”

那男子奚笑道:“那日我是用苦肉計才混入你們嗷鳴山莊,我腿上傷口是我自己弄上去的,這又何言恩情。你還是快把手中嗷鳴劍乖乖交出來吧!興許我還會看在你我情分上,放你一馬。”說完即是哈哈一陣獰笑。

楊程嘯怒色道:“兩人狗賊,我今日非把你們碎屍萬斷。”“你現在盡情罵吧!我柳殘月是不會和即將死去的人計較的。”那年長者嗤鄙道。

楊程嘯心中一震,厲聲道:“你是純陽教掌門人柳殘月?沒想到你竟是如此鼠輩。真是純陽教的恥辱。”

此人正是純陽教掌門人柳殘月,他劍法雖是高明,可常嘆手中沒有利器,對敵吃虧,於是便對嗷鳴山莊的天下第一劍嗷鳴劍起了歹心。一個月前,他暗派其徒高權詐傷混進嗷鳴山莊,並讓其在七日前對山莊的人下了“軟骨散”,使的山莊裡全部人都沒了反抗之力,他便當晚殺上了山莊。可他萬沒想到,當夜林春秋之女林碧雪卻因為身體不適,沒有夜宵,也就沒有中毒。林春秋自知山莊將有大難,便讓林碧雪獨自帶上嗷鳴劍,從山莊秘道悄然下山。柳殘月白忙了一場,沒能搶得嗷鳴劍,他怎死心,認定林碧雪定會返回山莊探望她爹孃亡魂,便一直在這裡守侯,今日既是等到,怎會放過他們。

“哈哈,我是純陽教的恥辱?那當年楊正義勾結‘天封堡’林魔頭,殘害我中原武林英豪,那又算什麼?”柳殘月反唇道。

楊程嘯心如刀戳,厲吼道:“不許侮辱我爹,我爹是清白的。”柳殘月心中一驚,細細打量楊程嘯一番,譏刺道:“沒想到你竟是那武林敗類的孽種,你爹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何言清白。”楊程嘯憤怒難忍,鋼牙咯咯作響,“嗖”的一聲響,拔出長劍,厲聲道:“你才是武林敗類,我今日要為武林除害。”說罷便一劍攻向柳殘月。

柳殘月旁邊的年輕男子也“嗖”拔出手中的白玉劍,叫道:“你還不配與我師父交手。”話言未消。便聽到兩人碰劍之聲,原來那男子是柳殘月便是當日柳殘月派去混入嗷鳴山莊的大弟子高權。那高權在柳殘月門下習武多年,純陽絕學“天遁劍法”已練得很是精熟,武功在年輕一代中也算佼佼者了。

可他劍發再是厲害,差楊程嘯還是甚遠,只見兩人長劍相交以後,楊程嘯劍尖已甩了過去,疾掃高權胸口。柳殘月萬沒想到楊程嘯年歲如此年輕,劍法竟這般厲害,他心中一驚,大喝道:“小心。”高權疾步後腿,雖是躲過劍鋒,可胸前衣服已給楊程嘯劍氣劃破。楊程嘯劍不收回,往上一提,劍尖又追刺高全下頜,高權雖是揚頭躲閃,但楊程嘯劍來甚快,他下頜卻是給劃到一劍,還好只是劃破了皮,並無大礙。柳殘月見徒兒遇險,輕視之心全收,他“嗖”地拔出手中長劍,疾掃楊程嘯背部。這一招可以算是偷襲,按理說,柳殘月在江湖中乃是成名已久的武林英豪,又是楊程嘯前輩,這背後偷襲的行徑使起來,當是很失身份。可他一心想取得這嗷鳴劍,且此處沒有其他人,殺了楊程嘯,江湖中誰也不會知道此事,也顧不得什麼江湖道義了。

楊程嘯感到背後風聲,知道是柳殘月攻來,暗罵一聲:“卑鄙。”他不得不疾轉劍鋒,相迎柳殘月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