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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竟當上了我無量門門主,今後若有事吩咐要我梁鄂去辦,儘管差遣。”楊程嘯忙笑道:“師兄言重了,其實要不是當年你離開無量門,這門主之位當歸你所有。”
“我武功低微,行事又鹵莽的很,哪能擔此重任。而師弟你,風華出眾,俠義正直,武功更是出神入化,我無量門有你這樣的少年英傑,定會從振雄威的。”“師兄過獎,小弟只是遇見一些奇遇罷了。”梁鄂問道,“對了,師弟,我還不知道你如何稱呼呢?”“小弟姓楊名程嘯,先父即當年百靈堡楊正義。”梁鄂愣了愣,嗔怪道:“你就是江湖中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恩將仇報、欺師滅祖的娥眉叛徒。”楊程嘯聞言,心中好不舒坦,不過他知這也不能怪他。於是道:“我只是被我五師兄陷害,我師父劍聖並非為我所害。”於是他又把蘇永皓取藥歸路毒害自己,自己回峨嵋又被他誣陷的經過細細說來。
梁諤再次動怒道:“你師兄也是個可恨的狗東西。”話語一出,才感到有什麼不對,忙道:“當然我說的蘇永皓,不是自己。”楊程嘯心中作笑,卻未言語。兩人又喝了一杯酒,楊程嘯道:“卻不知師兄為何要在六年前到漓盈教去鬧事,難道師兄你與這漓盈教有何過節?”“一提到這漓盈教,老子就有氣。那漓盈教主孟春蓮簡直就是一個風騷淫蕩、不知廉恥的賤女人,老子即是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也難解老子心頭之恨。”楊程嘯尋思道:“我看這孟教主也並非是什麼惡人,怎麼師兄竟這般痛恨她?孟教主這般美貌,難道師兄因愛生恨。”他心中這般想法,卻是不便如此問,只道:“梁師兄為何這般痛恨孟教主。”
“哎,這說來話長,其實我乃廣東人士,年輕時,是這個廣州府儂智商之子儂應麟的心腹護衛。而那孟春蓮,即是我主子儂應麟之妻。可這孟春蓮卻是個風騷淫蕩的女人。十六年前,大宋朝廷派來一個叫趙宗惠的郯王到我們廣州府,以打探我主公儂智商可有造反之心。於是,他便在府上住了一段日子,而我這主子夫人卻是春心蕩漾,她見那郯王英俊風流,文武雙全,便欲紅杏出牆。郯王倒是對她無動於衷,便自離去。而這孟春蓮卻不死心。她在為我主子生下一對雙胞胎姐妹後不久,便離她們而去,到京城去找那郯王去了。我主子乃是深愛著她。她走後,主子對她萬般思念,更是不忍看兩個孩子失去母愛。於是便帶兩個剛滿週歲的孩子來了中原,以求孩子他娘能回心轉意。可他在中原找了很久,也無那孟春蓮半點訊息。他想到了郯王,於是又到京城中暗找郯王。後來才知這孟春蓮確是去找過他,可被他婉言拒絕。孟春蓮只得離開京城,後便不知去向。我們幾個護衛都勸主子別找了,早日返回,主子終是答應。可我們在路經江陵時,卻遇上了歹人。他武功絕頂,殺了我們幾個兄弟,又打傷了主子和我。後來我因暈倒使得那惡人誤以為我已死,才得逃此劫。醒來後,我發現主子不見了蹤影,而兩小郡主也不知去向。再後來,我得知主子已死,便不敢一人返回廣州,只得在外漂泊。此時,幸有師父收留,才有了一安生之處。”梁鄂嘆了一口氣,又道:“哎,說來慚愧,當年我們雖與他們以兄弟相稱,卻是貪生未能與他們同死。現在想來,真是卑鄙可恥。所以,我以後發誓,定要找到那害死我主子的惡人和那賤女人,以給他們報仇血恨,還發誓要找到主子丟失的那雙胞胎姐妹。只是我梁鄂無能,這些年卻未查到那惡人和兩小君主半點下落。”
楊程嘯心裡暗道:“聽爹此前說,趙叔叔就是因為當年那儂智商之子儂應麟到京城去暗地裡找過他,才使得仁宗皇帝懷疑他與那儂智商勾結,蓄意謀反,以至下令對這郯王府和騰王府滿門抄斬。真設想那儂應麟到京城去找趙叔叔原竟是因為此事,看來趙叔叔果真是他人陷害。這孟春蓮倒是對我趙叔叔一往情深,難怪我取藥時她要我辦的第二件事就是查詢陷害趙叔叔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