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凌霄又有些為難,昨夜下定了決心,可事到臨頭心裡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的神情變化當然逃不過華洛斯雙眼,知道他是緊張,笑了笑拉他到一邊說:“坐啊,不要客氣,我們今天可以隨便說話,不要那麼拘束。”凌霄遲疑不動,華洛斯伸手把他按下。

“對了,你今年多大?”華洛斯確實有些想知道。

凌霄楞了下回答:“剛好二十,大人……你呢?”

“我?”華洛斯眨眨眼又摸摸頭:“大概二十九了吧,我是孤兒,是師傅把我帶大的,呵呵。”

“啊?這樣……”凌霄沒想到他會這樣坦誠,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二十歲……那有沒有自己喜歡的妹妹?”

“還沒有。”凌霄臉都紅了。

“我也沒有,呵呵。”

凌霄一楞也跟著笑起來,緊張的心情隨即放鬆下來,好象眼前這個勝利者一點都沒有架子,也沒有看不起自己。警衛勤務把酒菜送進來,一會佳歌德和穀雨兩人也來了,這才知道原來昨晚還有人更慘,看穀雨兩眼圈都黑的。有客人在他們也不隱瞞,原來穀雨在珍尼帳外坐了一夜,還不能出聲懇求,那個難受就別提了。

“哎!這珍尼平時看起來也不兇,可發起脾氣來也是夠受啊?”

“那到沒關係,只要他不再生氣就好,可惜,哎……”

“哎………”佳歌德居然也跟著長嘆。

“有沒搞錯,人家嘆氣你也嫉妒,教授你搞什麼啊?”華洛斯無精打采的問。

“我們還是說正事吧,不要象些女人樣楚楚可憐。”佳歌德挪挪腰未至可否,轉而向沉默的凌霄問:“聽說隊長昨夜出去看了看,覺得我們這裡怎麼樣?有沒什麼想法,可以告訴我們。”

凌霄猶豫一下:“我……我想加入你們。”

旁邊華洛斯和穀雨互相看了眼,明瞭的微笑。凌霄目光在他們三個身上跳動,最後落在華洛斯身上,顯得很緊張。華洛斯看了眼佳歌德才笑著問凌霄:“隊長怎麼會又忽然想要加入我們了?”

凌霄猶豫下忽然起身到一邊跪倒:“各位大人,請相信我是要誠心加入,因為那些族人們還需要我。”他停了下,華洛斯已上前把他扶起來:“有話站起來說,隊長不用拘束。”

他很感動:“我從沒見過上司與下屬之間可以這樣說話,要是我們這樣恐怕早就被奪魂而死。”“你也可以這樣,今後我們就是兄弟,是同一族人。”華洛斯笑著說,拉起他又坐下。

“大家是自己人了不用客氣,我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佳歌德看著凌霄。

“大人請說。”

佳歌德想了下:“恩,那就從你剛說的奪魂而死開始吧。”

凌霄在做副隊以前是查裡的親衛,一些機密他也能知道,後來作為副隊時間雖然不長,可也得到一次與忍刑者交談的機會。副職需要他同意,那時侯對方也明顯表示不滿意,可在查裡極力爭取下事情終歸還是定下來。

事後查裡的臉色非常難看,可見忍刑者給他們的壓力有多大。三個人邊吃邊聊,而後又約來阿什莉等人一起商量,關於海煙冥的第一手資料終於整理出來。直到現在他們才知道原來海煙冥的使者是鷹身人的直接上司,而那個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屬於靈族中的一員。

顯然鷹身人只不過是他手中力量之一,而且從他們部族在整個王朝中地位來看,他們應該是微不足道的。飛鷹懸崖的存在只是為了防禦人類,它並不是真正的國界,在西岸還有另一片自由土地。那裡同樣有很多真正的國度存在,而且資源的豐富與東岸比起來完全是天壤之別。海煙冥的勢力太可怕了,可以說自己這些人一直是被對方牽引著來到這裡,可這是為什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