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原因就只剩下一個了,那裡面肯定有東西在搗鬼。

‘你別自己嚇自己了,有鬼我們幾個早就廢了,還能坐這吃東西?’馬思哲噴著餅乾渣子說。

‘你把你餅乾嚥了再跟我說話。’我把他的臉推到一邊,放下自己手裡的吃的,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我儘量把腳步放輕,一點一點的湊過去。董明修他們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都屏住呼吸的注視著這裡。

水流絲毫沒有要斷流的意思,就這麼維持一個速度慢悠悠的流著。馬思哲也從地上起身,小心的跟在我身後,就在快靠近假山的時候,馬思哲吸溜一聲把我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玩意?’

馬思哲搓了一下鼻子‘有點冷。’

我慢慢的端起了手裡的槍瞄著假山,一會要是有什麼不測好及時開槍。我靠近以後細細打量了一會什麼異樣都沒看出來。假山好像就是一個渾然天成的原石,甚至連雕琢過的痕跡都沒有。

‘我就說你是疑神疑鬼了。’馬思哲把槍放下說。

我也慢慢放下端著槍的手,繞到假山的後面去看。這才發現原來假山上的水是從山頂的一個縫隙中冒出來的,我壯著膽子伸手試了一下水,竟然是溫熱的!

我趕緊從上面下來,退到幾米開外‘水是熱的。’

‘啊?’馬思哲也有點驚訝‘這還是溫泉水?’說著自己也身後去試了一下‘這還真是熱的?會不會是這裡面的什麼機括運轉,摩擦產生的熱量?’

‘什麼機括能一直運轉這麼多年你告訴我,我回家就把電掐了以後再也不交電費。’

馬思哲摸著下巴‘也是哈,木頭的用水泡早就爛了,鐵的也生鏽。。。’

‘哥們,不管是木頭還是鐵,想讓它動最起碼得有電啊,電呢!’我覺得我和馬思哲在溝通上一直都存在障礙,他始終不能理解我要說的重點是什麼。

‘現在不是材質的問題,是為啥這玩意他就能自己往下淌。’我急得東北話直飈。其實鄉音這個東西也挺奇怪的,我十歲左右的時候就從東北出來了,但是隻要在著急的時候還是被蹦出東北話。大抵是小時候的影響太深了,恐怕這輩子是改不掉了。

馬思哲盯著那座假山‘要不把他炸了算了,留著它在這怪��說摹!�

‘萬一裡面真有什麼呢?’

‘那就直接炸死了。’

我們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萬一赫奢一會回來我們幾個就走散了。但是想要繼續留在這裡這東西早晚是個禍害。但是炸不炸的,我們這裡五個人,不能我們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還是得大家有商有量。

‘我覺得咱們還是別去招惹的好,就算是裡面有什麼他不犯我我不犯他。’董明修的意思很明顯,暫時先不動。其實他說的也是,在沒有狀況的時候就沒必要給自己製造狀況。但就怕這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個突然襲擊,到時候我們措手不及。

這種時候我才越發覺得赫奢的重要性,我們幾個不管多少人加在一起還是不行,沒個人下決策,什麼事情都猶猶豫豫的。

一萬和阿拉是赫奢的人,赫奢的話會無條件聽從。董明修就更不用說了,整個一小粉絲。我和馬思哲還是得聽從大家的意見。

‘那就這樣吧。’馬思哲道‘在赫奢回來之前,我們換崗去看著那東西,其餘人休息。這樣多少能保證一下安全。’

‘我沒意見。’阿拉說。我看向一萬‘可以,那你們先歇著吧,我來守第一崗。’一萬拍拍屁股站起來,坐到假山旁邊。

也不知道我的猜測準不準確,要是裡面真的什麼都沒有的話,我們幾個此刻的行為會顯得很傻逼。。。

說是休息,其實換了誰在這種情況都睡不著。我身後靠著水潭的邊,垂著自己累的痠疼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