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去哪幹什麼都不清楚。張出這個老東西根本就不打算跟我商量。

‘我已經一切準備妥當,放心。’張出說完叫人下車,那人直接奔著我的揹包過來,伸手就要拿。我趕緊把揹包攔到身後‘幹什麼?’

張出掃了我一眼‘我覺得東西我來保護更安全。’

‘可我怕我到時候我不安全。’我絲毫不心虛的說。但其實我心裡已經開始七上八下的打鼓了,張出說的東西我很清楚,無非就是通獄和鬼方。但那兩樣東西為了安全起見都讓我放在赫奢別墅的儲物間了,萬一張出把我揹包拿走了可就露餡了。

張出把墨鏡摘下來,斜眼看著我‘怎麼?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信任我?’

我故作謙虛‘我沒那意思,不過這東西在我這放了這麼長時間都很安全,你也應該相信我不是?’

‘這一路都很險惡,跟你之前遇到的情況不一樣。’張出死咬著不放。

‘那我就說白了吧,其實是我不放心。萬一這東西放了你那,到時候你一個不高興把我和馬思哲扔下了,我手上一點砝碼都沒有,您總得給我個定心丸吃吧。’

張出哈哈一笑‘還藏了這個心思,放你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是不是要先看下貨,確認東西你真的帶來了。’我當時心裡一緊,差點沒控制住表情。馬思哲在後面捏了我後背一下,意思讓我被這麼明顯。

張出含笑的看著我‘咱們互相都吃個定心丸,你讓我看一眼東西,我就同意把東西給你保管。’我猶豫了一下,顫顫巍巍的把包的拉鍊開啟,馬思哲上前一步,站在我身邊。

我拉開拉鍊,把手伸到夾層,拿出了一個報紙層層包裹的東西。把報紙一層一層的在張出面前開啟,露出了裡面的東西。銀龜身上的銀光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張出看了一眼,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就喜歡這種做事爽快的人。’

我面露慍色,假裝被張出的無理要求弄得很不開心。張出給我們指了一下第三亮銀色的車‘你們倆就跟著那輛車移動,馬上出發。’說完就坐上了車。

馬思哲邊走邊小聲的靠在我耳邊問我‘怎麼回事?你怎麼帶來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張出是不是已經上車了,才轉過來小聲的跟馬思哲說‘這個是船棺墓裡的那個贗品,真的我沒帶著。我當時多長了個心眼,就是怕張出來這麼一招,才想到的這個辦法。’馬思哲輸了個大拇指‘行,現在智商已經爆表了。’

我們倆坐的車裡只有一個司機,面板很黑,看起來好像不是亞洲人,長相有點類似於印度周邊的東南亞國家。

‘我想問一下,我們這是要去哪?’我問司機。司機廢力的說了一些英語,看起來英語並不是母語。

‘對不起,我沒懂你在說什麼。’司機又換了一種語言,估計這次是他們民族自己的方言。馬思哲靠在椅子上‘他說他也不知道,都是跟著上頭幹活。’

‘你咋聽出來的?’我有點納悶。

‘我走南闖北十年來了,這點都是小意思。’我有點不愛聽馬思哲吹牛逼,只好另找話題聊。

‘我現在倒是不擔心別的,就想知道赫奢怎麼樣了。’我跟馬思哲說。

馬思哲一下摁住我的手,我一下住了聲。馬思哲用眼神指了一下開車的印度人,我見他輕微的把身子靠過來了點。難道這個人能聽懂中國話,剛才都是裝的?我想了一下,覺得張出給我們安排這樣一個司機也許是有自己的理由和目的的。

司機不會說普通話,對聽來的東西絕對能守口如瓶,這樣我們就會在車裡大談特談我們這次出行的計劃。但是按照規律,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個會說普通話也會聽普通話的人,裝傻充愣,等著把我和馬思哲的計劃洩露出去給張出聽。我和馬思哲都默契的閉了嘴,除了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