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諸位先回去休息吧。”蕭逸強忍著沉痛地說道。

“誰知道還會不會出事呢!老子要回去了。”有些人開始嚷嚷。

“不行,就這位大哥說的,誰都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事,離開了更危險。萬一他在哪條道上還有埋伏呢?”

暫時穩住了這些情緒激動的大佬們,讓他們老老實實地回去睡覺。

蕭逸站在陽臺上,菸頭在夜風中一明一滅,蕭逸的臉上,沒有表情。

蕭逸給每位大佬一筆客觀的賠償外帶一名男寵壓驚,懸賞5000萬要白帆的人頭,並決定不日便親自前往老肥家裡做一個交代。

雖然在蕭氏莊園裡子彈就貼著頭皮飛過,但這一路也算是有驚無險了,天快亮的時候,他扛著紫菜捲回到了自己的秘密窩點。

“回來了。”剛進門,就聽到一個疲憊中壓抑著憤怒的聲音。

“對不起。但是等我一下可以嗎?”雍齊把人扛進房間扔在床上,灌了點水和藥。站在床前靜靜地凝視著這張幾年不見的臉,想要碰碰他的臉,手指又停在了空中。

無奈地嘆了口氣,門外,還有一個他辜負了的人等著他的解釋,或者是交代。

第 25 章

水流嘩啦嘩啦地響,雍齊用毛巾狠狠地擦拭著懷暖的身體,擦得周身發紅,也不刻意避開身上的傷口。

擦到傷口的時候,懷暖也只是反射性的抽抽一下,漆黑的眼睛失神地對著前方。還要大概三個小時,藥力才會退去。只是退不退的,他已經不在乎了。

這曾經關心愛護他的人,正在往他傷痕累累的身軀上施加更多的痛苦。可以清晰感覺到他的憤怒,感覺到語言的蒼白。他能說什麼,能解釋什麼?

雍齊一句話不說,只是悶頭做手上的事,比這厲害的噁心得多的傷痕他都看見過,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一想到在身體的主人……

“老白……”雍齊跪在地上,愧疚地欲言又止。

“起來吧,當不起。”白帆看著牆上的照片,照片上是十九歲的雍齊和剛剛軟化他的自己,他們花了一年的時間才獲得彼此的信任。他是頂了多大的風險,扛了多大的反對,才說服自己收留才蕭氏叛逃過來的第一殺手。

結果,是頭怎麼都養不熟的狼啊。幸好他做的,不是出賣白氏,不然……

“啪!”雍齊抬手狠狠颳了自己一耳光。

白帆無動於衷地看著照片。

“啪!”又是一耳光,白帆開始研究相框上的木紋,小雍喜歡原木的東西。

雍齊左右開弓地猛刷,毫不留情。臉迅速腫了起來。

若是平時,但凡雍齊做錯點什麼,白帆總是摟在懷裡好好安慰,但是這一次,白帆只是在單調的耳光聲響了十來下的時候說了聲“好了。”

無視他臉上的腫痕,白帆淡淡地說道:“你先照顧你師弟吧,人救回來了就負責任。旁的事先放一邊。現在也沒功夫和你清算。”說完就離開了。

發現自己在拿懷暖洩憤,覺得自己相當幼稚,拿毛巾狠抽了下浴缸的邊緣,罵了句“靠!”待得平復下來之後,下手十分小心地避開了傷口,動作也輕柔了許多。

突然想到了明貉,他雖然也很好心地照顧自己,但是那水平,隔師兄卻是天差地別。現在的他,在做什麼呢?放過他之後,他有沒有活過來,去了哪裡,後來自己都再也不得而知了。就像這出走了四年的師兄,又這麼突然地重逢。

他的臉腫得厲害,從角度看像是自己抽的。是為了自己吧。想抬手撫摸下,抬不起來。

仔仔細細地洗淨擦乾上藥,過程中一句話沒有。翻過來給後穴上藥的時候,懷暖的臉突然紅得燒了起來,剛剛經歷的恐怖記憶一幕幕從眼前閃現。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