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點自家的臉面。我們自家人不必太過講究禮節·那樣反而顯得彼此間不親近。這才幾年不見,你與我們就生疏許多。”

江婉沐連忙上前笑著說:“義嫂,兩個孩子初次拜見長輩,應該要行大禮節。你和義兄兩人心疼他們年紀小,也不能怪我教他們注重禮節。”楚蕭聽她這話,瞧著她臉上的神情,臉上帶出淺淺的笑,對楚楊氏說:“瞧,出去幾年·模樣變得美,這脾氣也見漲三分。你這個做嫂子的,以後還要用心多提點她幾分。畢竟她以後言行,別人瞧在眼裡,行得不好,會說我們做兄嫂的沒有用心。”

楚楊氏白眼瞅一眼楚蕭,笑著對江婉沐說:“小懶,你可聽到你義兄的話,他捨不得訓斥你,轉而訓導我一通。”江婉沐輕輕笑起來′臉上神情明朗許多。楚蕭夫妻瞧在眼裡,神色間的擔憂慢慢的消散去。楚蕭故意沉著臉望著江婉沐說:“小懶,你可是我從小教出來的孩子,一會進了自家的門,也有象現在這般自信的去拜會家裡人。”

江婉沐聽出他話裡的提點,這個義兄一直以來待她相當的好,從前因她的上進心,一直盼著她成才。後來知她是女子後,沒有因為失望放棄她,反而只盼著她能安穩。這一世裡·待她好的人太小,象義兄這般待她好的人,除去木根和後來的義嫂外·幾乎是沒有別的人。但如師如長輩般愛護教導她的人,這世間只有義兄一人。

江婉沐笑逐顏開的望著楚蕭,笑著說:“是,我聽義兄和義嫂的話。”楚蕭瞅她一眼,彎腰抱起江飛揚,嘴裡說著:“飛揚,舅舅家中有三個哥哥,一會他們會帶著你玩樂。”楚楊氏疼愛的抱起江懶懶·嘴裡對江婉沐說:“這兩個孩子瞧著就讓人愛·你生了一對好兒女。”江婉沐在兒女這件大事沒有隱瞞楚蕭夫妻,兩個孩子上她的戶籍·也是經楚蕭一手的安排妥當。

江懶懶乖巧的趴在楚楊氏懷裡,她明顯是喜歡楚楊氏·她這時笑著抬頭對楚楊氏說:“舅母,你只能抱我一小會兒,我很重,別累壞了舅母。”楚楊氏聽她這話,大笑起來衝著江婉沐說:“得,還是女兒家會心疼人,她那三個哥哥可從來說過這樣體貼我的話,那三個小子從來不會擔心我會累壞,一天到晚總要找些事情讓我累死累活。”

江婉沐聽得笑起來,她瞧著楚楊氏眼裡得意的神色,她分明是極其疼愛三個兒子,分明是歡喜孩子們與她的親近。楚蕭懷裡抱著江飛揚,楚楊氏抱著江懶懶和江婉沐跟在他們的身後,他們從正門旁的小門進了楚府。院子裡面的佈置,如經世的高門大戶人家一樣,外表瞧不出多少的富麗堂皇裝飾,可世家的底氣卻深在院中的一樹一花一景上面。

院子裡時不時人來人往,卻寂靜無雜聲,井井有條默然行禮退下。來往的眼神,平和安寧的打量過江婉沐和楚蕭夫妻懷中的孩子。江婉沐瞧在眼裡,不得不感嘆世家都極其會調教下面的人,讓下面人的眼色都能隱藏得極深。只有江家那樣的人家,下人們才會把眼色行事擺在面上。難怪碧綠經方正孃親那般不了檯面的行事,面上還平和得讓人瞧不出她心底的憤憩

楚蕭懷裡抱著的江飛揚,可沒有江懶懶表現的那樣乖順,他的眼光快快掃過院子裡來往的人。便開口問楚蕭:“舅舅,杵叔是跟著你的人,那你的功夫一定比杵叔好,你可以教我功夫嗎?”江婉沐在後面聽到他的問話,恨不得仲手捂住他的小嘴巴。楚蕭很有興致的打量懷裡的小人兒,說:“學功夫,可是很辛苦的事情,你不怕嗎?”江飛揚得意的笑起來說:“不怕,明子叔說我有天分。”

楚蕭聽他的話後,轉頭對楚楊氏說:“當年小懶也是飛揚這般語氣,纏著我教她認字寫字。母子就是母子,這行事都是一模一樣。”楚楊氏打量一眼臉紅的江婉沐,瞧一眼一臉坦蕩大方的小人兒江飛揚,輕笑起來說:“飛揚,你喜歡學功夫嗎?”江飛揚笑著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