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的這就去傳姑娘的令!”掌櫃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奴顏婢膝的貼了上去賠笑臉,問雪姑娘未曾理他,掌櫃的轉過頭便擺上嚴厲神色,囑咐小二將店中所有客人都請出去。

“太不巧了,二位,請吧。”小二呵呵乾笑了兩聲,鳳影的肚子不合時宜的發出咕隆的響聲,抬頭,擺出一副自己不想走的表情,青燈會意,將禪杖放在一邊,“點菜。”

“誒,我說的夠清楚了吧!今個兒是點不了菜了,我勸你們二位還是儘早離開吧,不然等那位姑娘過來了,我又要擦地了。”小二愁眉苦臉,那姑娘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上次也是有人不肯走,那姑娘一走過來,三下五除二給人家打趴下了,蹭了一地的血。

“憑什麼她那麼霸道?”鳳影冷笑一聲,朗聲而道,“這酒樓可不是她一個人開的!”

話音剛落,問雪姑娘便走到了鳳影身前,小二急忙躲開,問雪雙手抱胸,挑眉,“呵,你怎麼知道這酒樓不是我開的?”

“……”鳳影一怔,心想這萬一真的是她開的,自己也再沒臉在這吃飯啊,便站了起身,“哦,我現在知道了。走吧,青燈。”

“青燈?”問雪一挑眉,上下打量了青燈一番,難道說這俊俏的小和尚就是俠僧青燈?未免也太不符合自己心中形象。正當青燈也起身要走之際,門口處走進一男子。

該男子手持紙扇,顧盼風流,彷彿弱不禁風,穿著一襲水藍色長衫繡著金邊,打扮隨意,卻又說不出的順眼。長髮披散,卻絲毫不曾凌亂。風吹起,鳳影見了男子相貌,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白衣卿相!”鳳影咬牙切齒吐出這四個字,青燈回過頭去,看著那男子笑著走了過來。與上次見面的潦倒不同,此時的白衣卿相換了衣衫整理面容,倒真的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可那討人厭的笑還掛在臉上,使得鳳影一見就認出了他。

“呦,原來是故人!”說是白衣卿相,可這一身水藍色長衫可並不白,男子笑容狷介,在此地遇見二人,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門主。”問雪垂下頭似是請罪,男子擺了擺手,“你去吃飯吧,這二位我認得。”

問雪退下後,鳳影恍然大悟,青燈說過,白衣卿相是什麼雞門門主,沒想到竟這麼大的排場。大堂裡站了少說也有四五十個全身上下一片白的男男女女,不就是吃個飯麼?至於這個樣子?這一瞬間,鳳影就默默在心裡給他下了另一條定義。

鋪張浪費,形式主義。

“白門主。”青燈禮貌的點了點頭,白衣卿相笑著擺了擺手,“哎,大師這不染凡塵的姿態,可是江湖中人口中的俠僧青燈?”

“等等!”鳳影攔住了青燈說話,轉頭盯著白衣卿相,“我們回答你這個問題,你是不是也該回答我們一個問題?”

“呦。”白衣卿相笑得彎起桃花眼,“幾日不見少俠長進了不少。”

“哼。”鳳影扭過頭去不再看他,反而是叫著小二要點菜,小二哆哆嗦嗦的上前來,鳳影眨了眨眼,心想看樣子這應該是天機門的產業,便讓小二將這好吃的好喝的每樣都端上來。

青燈似是無奈的笑了,對著白衣卿相點頭,“嗯,在下法號青燈。”

“看樣子大師虛長我幾歲,以後便稱我為小白就是了。”白衣卿相是不想提自己的名字,那女裡女氣的名字他說不出口。旋即轉頭看向鳳影,“這位少俠如何稱呼?”

“是浮雲寺俗家弟子,鳳影。”青燈見鳳影似是不想再理小白,便替他回答,小白朝著鳳影看過去,換來他鼻子裡發出的一聲冷哼。

“上次在武當山下一見,在下便知二位也是在為近來江湖上掌門遇害之事所奔波勞碌,不知我說的是否正確?”小白笑著問道。鳳影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什麼都知道麼?還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