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盛向柔便被門外喵喵喵的貓叫聲吵醒。

她一抬頭就看著了肖沛庭那張俊美的臉龐。

肖沛庭看她醒了柔聲問道:“醒了。”

盛向柔剛睡醒還迷迷糊糊的,輕輕應了一聲:“嗯。”

她想起身發現自己躺在他的懷裡,臉頰驀地紅了:

“我怎麼在你懷裡,你不是說”

肖沛庭面帶委屈的說道:“我可沒越界,我差點都被你擠下去了。”

“是嗎?”盛向柔狐疑的盯著肖沛庭的眼睛,卻發現那雙眼睛清澈見底。

肖沛庭面色不改的說道:“是啊,不信你自己看。”

盛向柔一看,果然裡面空了一大塊,肖沛庭也睡到床沿上,略帶羞意問道:“那你怎麼不叫醒我?”

肖沛庭溫柔注視著盛向柔,聲音纏綿惑人:“我不捨得。”

盛向柔羞澀的低下頭,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時,門外又傳來了六寶急切的叫聲。

“六寶來了,我去放它進來。”說著便赤腳要走下床。

肖沛庭溫柔的按著她,“不急,一會我去開門。”

隨即讓盛向柔坐下,起身替她穿上並蒂蓮花紋軟底繡鞋。

肖沛庭一開門,六寶像個炮仗一樣竄進房裡,對著肖沛庭開罵。

“你怎麼回事啊,我是犯人嗎?竟然派人看著我,你怎麼這麼沒有良心啊,我還是你們的媒人,有你這樣對待恩人的嗎,竟然過河拆橋!”

肖沛庭雖然聽不懂六寶的話,但知道自己理虧。

他之前答應六寶,只有盛向柔一入宮,就讓六寶見她,他卻派人看著六寶整整一天,直到今早他才讓人將六寶放出來。

他蹲下身想將六寶抱起來,六寶卻白了他一眼,朝他哈氣。

然後快速跑到向柔懷裡,朝著向柔控訴肖沛庭惡行。

六寶哭唧唧的茶言茶語:“你不知道肖沛庭他有多可惡,他竟然怕你愛我多過愛他,竟然將我關在屋子裡,不讓我出來。

他以為他能關住我嗎!

我早就自己跑出來了,我就是怕破壞宿主你的婚禮,才沒來見你,我真是太委屈了。”

說到傷心處,六寶竟然委屈的哭起來,軟軟糯糯的貓叫聲在整個寢宮響起。

肖沛庭心虛的替六寶順毛:

“是我對不起你,你最近不是:()黑蓮花大佬她偏偏要裝柔弱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