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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印還沒有完全褪去。一抹寒光從他的眼底閃過,慍怒的神情到和三阿哥有幾分相似。不知為何我一下子覺得特別委屈,眼淚不受控制的湧了出來,趴在他的肩頭大聲地哭了起來。
“怎麼就傷心成這樣?”他扳過我的臉,替我抹掉臉上的淚水,手指恰好劃過那道粉紅色的傷疤,微微顫了一下。
我又回憶起出巡塞外時他那漠然遠去的背影和那天晚上冷若冰霜的語氣,負氣的把頭一偏,哽噎著道:“奴婢生來就是給爺們欺負的,傷心又能如何?”
“那以後就只准被我欺負!”說著他低下頭把臉湊了過來,在那道傷疤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眼裡閃爍著的柔情像是一把大傘,把我牢牢的罩在了裡面。我拼命抑制著心底升騰起的幸福感,握著他的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小聲嘟囔著:“欺負人還這麼霸道!”
“好了,宮裡一會兒就該下鑰了,我送你回去吧。”他直起身來,順便颳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順從的點了點頭,站直了身子剛要邁步,或許是一個姿勢站得太久了,腳下一麻,又倚回到他的身上。“好一個麻煩的小丫頭!”他一邊說一邊把我抱了起來,邁開步子便走了出去。我羞卻的躲在他的懷裡,安靜的端詳著他那英俊剛毅的臉龐,心裡默默地念著:“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熙春園
在《聖祖仁皇帝實錄》卷二三二、第312頁上有兩條記載:“乙未,皇四子多羅貝勒胤禛恭請上幸花園進宴。”“戊辰,皇三子多羅貝勒允祉恭請上幸花園進宴。”這表明,在1707年(康熙四十六年)12月3日和12月12日,相隔僅9天,玄燁曾先後到了圓明園和熙春園進宴。
根據這條“上幸花園進宴”的史料,圓明園和熙春園是1707年當年大體建成,熙春園殿宇園林部分佔地約150畝。玄燁曾9次臨幸胤祉賜園熙春園進宴;但是熙春園不是康熙皇帝行宮,他從未在這裡駐蹕和聽政。雍正年間,允祉被監禁於景山永安亭,而熙春園則收歸內務府。1767年乾隆帝弘曆連傳五道聖旨,將熙春園改建為御園。
《康熙朝滿文硃批奏摺全譯》中的一條奏摺內容摘錄如下:“竊於今年正月十八,臣等奏請在暢春園周圍建造房屋,皇父御賜北新花園迤東空地,令臣等建房。……今臣胤祉我買得水磨閘東南明珠子奎芳家鄰接空地一塊。”
清朝早期的水磨村比現在大許多。《清華週刊》曾報道,1913年校園新增土地包括近春園西圍牆外水磨村(南起出水閘,北止於進水閘)的一部分。“水磨閘”就在水磨村。康熙年間水磨村北是大學士明珠的花園,乾隆朝改建成長春園,恰好和清華校園相鄰。水磨村地處1909年清華學堂校址的西北。因此,皇三子胤祉買到的這塊地可能正是現今清華大學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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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寫四爺的內容想放在下一章,猶豫了再三,改了又改,還是決定放在這一章裡,所以連名字也改了。
心裡也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女主和四四終於開始戀愛了。唉,真是比我自己戀愛還累!
永和情緣
落日的餘輝灑下一片燦爛,站在麗景軒門口的臺階上,我依依不捨的望著四爺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最後消逝在一片耀目的光彩中。靠緊了門板,我一遍又一遍的回味剛才的情景,心裡好似蜜糖般慢慢的熔化開來。原來他真的是喜歡我的,我不是在做夢吧?抬手摸了摸臉,餘溫猶在,就連被他吻上臉頰那一刻的興奮,也還未曾褪去。心中不禁暗笑自己,回到了古代,不但年齡縮水了,就連思想也變得幼稚了。記得以前和阿真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是我掌握主動,他一向都是充當陪吃陪玩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