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這賤人果然發賤,竟要一邊打一邊幹才痛快,少見少見!

我又把她翻過來,只是她兩隻足踝被蘭葉縛在一起,無法方便行事,那蘭葉極其堅韌,我用手扯了兩扯,扯不斷,摸出餐風道人送我的那把“鬱雷颶風劍”一劍輕割,大帳裡陡然颳起一陣大風,三妙仙的兩條腿已經大張在我面前。

我看了看手中劍,心想:“真是把好劍呀!”

仰在虎皮毯上的三妙仙卻叫了起來:“主人主人,給我。”

兩腿伸過來夾住我的腰。

“哈哈,這賤貨叫起主人來了!”

我雙手抓住她左右足踝,把她雙膝曲起,雪股高舉,昂首頂入,雙手握住她雙|乳,粗暴地搓揉,恨不得把那兩團嫩肉揉碎。

三妙仙張開小嘴,發出歡快地喘息,黑色的長髮飄拂凌亂,髮梢凝著晶瑩的汗滴,柔美的裸體在腰、膝兩處對摺,縛在她手腕上的蘭葉映著雪白的肌膚分外醒目,我的慾望空前高漲。

我又是捏又是打,忙得不亦樂乎,越捏越重,越打越狠,心裡竟也覺得極為暢快,難道我的天性裡也有殘暴狂虐地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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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粗暴的蹂躪下,三妙仙的高潮終於來到,好比積蓄到了極限的大壩突然放閘,高潮格外猛烈,那種歇斯底里和不顧一切,讓我也興奮到了極點。

我把她又翻過來跪趴著,一手拽著她手腕上的蘭葉,馭馬一樣揪得她上身昂起,使出渾身解數,《黃帝御女經》的六重境界一一施展,在重重打了她兩下屁股之後,滿弦怒射,數量之多,前所未有。

三妙仙本來已經興奮得暈過去,被我這一射又醒轉來了,叫了兩聲“主人主人”又暈了過去。

我坐在大椅上,呼呼喘氣,我前日與壽陽她們四個美女在浴池裡交歡也沒這麼辛苦,但方才那一射也實在是其爽無比,看來的確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

三妙仙昏迷著,蜷縮著身子側臥在地,細膩的肌膚浸出一層薄薄的細汗,在淡淡的燭光下泛著瓷釉的光澤,她的兩隻Ru房呈現緋紅色,|乳尖滲出血絲,圓臀微腫,巴掌印痕宛然,被我蹂躪得遍體鱗傷了。

我又有些懊惱,我並不變態,我心理很健康,我不想虐待女人,身處亂世,我幾乎稱得上是尊重女性的典範,但今夜的所作所為似手有點出格,象野獸呀,和我原澈往昔溫文爾雅的形象不相符。

浪夫人上前,用一塊香帕為我拭去額角的汗水,這騷貨面紅耳赤,嬌喘不已,兩腿微顫,眼睛不時瞟我一下。

我笑道:“本帥累了,給你一個僭越的機會,你在上吧。“浪夫人求之不得,趕緊褪下里褲,撩開戰裙,跨坐上來,大肆搖動。

正要死要活之際,忽聽帳外“唔咚”一聲有人摔倒。

帥帳親兵已被我支開,帳外只有一個人……魔多淚。

我命令魔多淚進帳。

楚楚可憐的魔多淚磨磨蹭蹭地進來了,低著頭不敢看我。

這一夜,我簡直比幽帝還荒淫呀,這是皇后娘娘親口說的,因為後來她也來到大帳裡。

等虞媚兒連夜趕回時,卻看到她師父溫馴得象綿羊,正一五一十向我招供,原來三妙仙並不是冥王堡的人,只是受她表妹西門望梅盅惑,妄圖奪那神器。

我問:“上次你在慾望塔裡已經大聲高呼要永遠臣服於我,為何竟出爾反爾?”

三妙仙赧然說:“我不知道,我覺得這次更快活,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

我心道:“看來慾望塔並不是萬能的呀,對付有些女人,還是鞭子更管用。”

虞媚兒見我饒了她師父,很高興,遞上鶴藏鋒給我的文書,我粗粗一看,無非是對敵我雙方形勢分析,重點說了大青關的險峻,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