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流滿唾液的獰笑也是可愛的。

“你關心的真的是喪屍?”

雷反問著,他端著茶靠著牆壁站立,藏在身後的手節律的敲擊著牆壁。

“難道你得到了比喪屍更美好的東西?”

“從邀請我進入你的房間開始,你的表情就出賣了你。”

雷微笑著,將杯中渾濁的液體飲盡。

“什麼樣的表情?”

“看見極品研究標本的表情。”

雷意味深長地笑著,將空杯放下。

“杜拉教授,二十九年前秘密廢止的‘希蘭’計劃唯一活著的參與者。不,應該說,唯一屍體還完整的參與者。你其實早在二十八年前就已經死了,對嗎?”

“想象力太豐富未必是一件好事。”

杜拉不置可否地說著,他應該生氣,但他露出了包容的笑容。

“不是想象力豐富,而是——你確實已經死了。你是我的第一個供血者。”

輕描淡寫,但是這句話足以讓整個國家震動。

杜拉的面色終於有了變化。

“你——”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