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寬鬆了不少。

女人把手伸進裙襬裡面,似乎是遲疑了一下,馬上把內褲擼下脫掉了。

女人按醫生指示到屋腳的蹲坑上解了小便,擦乾淨陰滬,回過去在丈夫的幫助下躺到已經有醫生鋪好墊子的檢查臺上,雙腳沒有馬上踏到腳登上面去,而是垂掛在檢查臺前面,讓衣裙蓋住大腿,似乎是想拖延暴露陰滬的時間。

醫生不管女人,一邊準備器械一邊跟她丈夫雜七雜八的閒聊。準備好了,到檢查臺前,伸手鉤起女人的一條腿在腳登上擱塌實了,又扶著女人已經跟著提起來的另一條腿同樣擺好,嘴裡唸叨著:「別緊張,這是小手術,一會兒就完。…

…稍微有點痛,忍一下就過去了。「

醫生擺好女人的雙腿,又說:「既然已經把裙帶鬆了,那就把衣服撩上去些,省得做手術時礙手礙腳的。……來,配合一下,把|乳罩也鬆開了,這樣就不壓迫呼吸了。」

說著就動手把女人的裙襬直往上撩,又伸手到女人後背把|乳罩的搭袢解開。

丈夫看醫生在為他老婆整理衣服,忙不迭地在一旁幫忙。

女人完全暴露了。

那女人的陰滬沒什麼特別的,很普通。稀疏的蔭毛,微微隆起的蔭唇,淺咖啡的顏色。值得一提的是她大蔭唇靠近肛門處長著一顆綠豆大小的青痣,與她嘴角的黑痣遙遙相對。本來沒什麼特色的陰滬,被那顆小小的青痣襯托出來,顯得有些嬌柔了。

醫生邊跟哥們閒聊邊在哥們的老婆的陰滬上忙碌,先是交替用溼的和乾的棉球在陰滬裡裡外外做清潔,醫生工作得很仔細,大蔭唇、小蔭唇、陰Di、蔭道前庭、肛門,哪處都沒拉下,對大小蔭唇間的溝壑更是做得細心,連小蔭唇上那些斑斑剝剝的皺紋也用手繃開了反覆擦拭,還把陰滬二側的大腿根和陰阜上邊的小腹部弄乾淨一大片。嘴裡嘟囔著:「可要搞乾淨才行,不然感染了可不得了。」

我發現醫生對女人蔭唇上的青痣特別注意,用棉球擦了後,又用手指去揉、用二個手指捏起來仔細觀察,好象是在研究是否也屬於病變。醫生研究了好久,惹得旁邊的男人忍不住插話:「這東西向來就有的,該不會也是病吧?」

醫生這才停下手來,嘴裡連聲說:「不象是病,不象是病。……只是既然檢查了,就得仔細些。」

醫生的這些話,傳到我的耳朵裡,好象變成了這樣的:「既然你老婆的陰滬已經暴露在我面前了,就該好好欣賞欣賞。」大概是我多心了,醫生怎麼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粗看上去醫生對朋友很負責任,因為是朋友的老婆所以才做得這麼仔細,但細細觀察,還是可以看出醫生是有些別的心思的,說不定他心裡在想,正因為是朋友的老婆,更要做的仔細,一個「才」一個「更」,意義大不一樣,你想想,只有做得仔細,才能看得仔細看得持久。才能有機會加入一些本沒有必要的多餘動作,特別是那些對女性有明顯刺激的動作。我覺得,醫生清潔那女人陰Di的動作就有些過分,只見醫生左手剝開女人的蔭唇,手指擼開陰Di包皮,使女人那顆嫩紅色黃豆大的陰Di充分暴露出來,右手鉗一團溼棉球饒著陰Di不停轉圈,一會兒又扔掉鉗子,用手捏塊乾淨的,直接在陰Di上不停地擦拭,而且越擦越快,知道女人忍不住發出呻吟,才依依不捨地停下手來。為了掩飾,一邊玩弄一邊還跟他們夫婦解釋:「這地方最不容易搞乾淨,不說現在做手術,就是平時你們也要特別注意。」

外蔭部的清潔工作做完了,醫生往自己頭上套個中間有圓孔的反光鏡,調整一下檢查臺前的射燈,開啟檢查臺側面的另一個射燈,同樣調好位置和角度,到水池邊洗淨手,擦乾,開啟物品架上一個剛才擺放的布包,掂起一雙|乳膠手套,交叉著一隻一隻帶上,從包裡拿出一塊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