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陽正坐在殿內用茶,本來一室寧靜,可阿珩和昌意還沒到,已經哭聲叫聲全傳了進來。

青陽抬頭看向他們,阿珩衝青陽做了個鬼臉,挨坐到嫘祖身邊,甜甜叫了聲“娘”,好似表明我有母親撐腳,才不怕你!

阿珩一邊咯咯笑,一邊說,“娘,我告訴你個秘密。”

昌意立即漲紅了臉,“阿珩,不許說!”

阿珩不理會他,“娘,四哥他有……”

昌意情急之下去拽妹妹,想要捂住阿珩的嘴,阿珩一邊繞看嫘祖和青陽跑圈子,一邊笑,幾次張口,都被昌意給要了回去,她的靈力鬥不過昌意,鬧得身子發軟。

索性耍賴地鑽到了母親懷裡,“娘,你快幫幫我,哥哥他以大欺小。”

嫘祖終年嚴肅冷漠的臉上,綻開了笑顏,一邊摟看阿珩,一邊說:“你們兩個可真鬧,一回來就吵得整個朝雲殿不得安靜。”

阿珩在母親懷裡一邊扭,一邊笑,雙手攬看母親的脖子,嘴附在母親的衛畔,說著悄悄話,一邊說,一邊瞟昌意,嫘祖側低著頭,邊聽邊笑。

昌意看到母親的笑容,突然忘記了自己要幹什麼,此時的母親,眼裡沒有一絲陰翳,只有滿溢的喜悅。他下意識地去看大哥,大哥正凝視看母親和妹妹,唇角有隱約的笑意。

昌意惡狠狠地敲了下阿珩的頭,“你個小告密者,以後再不告訴你任何事情。”

阿珩衝他吐吐舌頭,壓根不民他,嫘祖笑看著昌意,“你選個合適的時間,帶她來見見我。”想了下又說,“這樣不好,我們是男方,為了表示對女方的尊重,還是我們座該先登門,你覺得什麼時侯合適了,我就去一趟若水,親自拜仿她的父母,你回頭留意下她的父母都喜歡什麼,寫信告訴我,我好準備。”

若水是昌意的封地,山水秀麗,民風淳樸,昌意中意的姑娘就是若水族的姑娘。

昌意已經連耳朵都紅了,低看頭,小聲說:’我和她現在只是普通朋友。”

嫘祖笑看搖頭,“你是男子,難道要等著姑娘和你表白?如果心裡喜歡刀子,就要事事多為她考慮,不要委屈了女兒家的一番情思。”

“嗯,我知道了。”

阿珩在母親懷裡笑得合不攏嘴,“幸虧娘開口了,要不然四哥這個溫軟磨嘰的性子非活活把姑娘給急死,只不准我那個未來的嫂嫂天天深夜都睡不好,數看花瓣卜算四哥究竟對她有意思還是沒意思呢!”阿珩隨手一招,一朵花從花瓶中飛到她手裡,她裝模作樣地數看花瓣,“有意思,沒意思,有意思,沒意思……”

昌意氣得又要打阿珩,“娘,你也要管管阿珩,讓她尊敬一下兄長。”

嫘祖摟看女兒,看看昌意.再看看青陽,心裡說不出的滿足,對侍女笑著吩咐:“去拿些酒來,再把白日採摘的冰椹子拿來。多拿一些,昌意和阿珩都愛囑這個,還有罈子裡存的冰茶酥,別一次拿,吃完一點取一點,青陽喜歡吃剛拿出來的。”

侍女們輕快地應了一聲,碎步跑看離去,很快就端了來。

阿珩靠在母親的懷中,笑看看哥哥,抓了把冰椹子丟進嘴裡,一般冰京的甘甜直透心底,她微笑著想,我錯了,朝雲殿和玉山截然不同!

母子四個一邊聊著家常瑣事,一邊喝酒,直到了時方散。

青陽吩咐昌意送母親回房,他送阿珩回屋,到了門口,阿珩笑看說:“我休息了,大哥,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不想青陽跟著她進了屋,以手把門關好,一副有事要談的樣子。

阿珩心內長長地嘆了口氣,面上卻不敢流露,打起精神準備聽訓。

青陽淡淡問:“從玉山回來,按理說咋日就該到了,為什麼是今日清晨?”

“少昊身上有傷,耽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