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中比較厲害的了,連他都打不過這個老兵,其他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魏潰見這老兵態度如此囂張,下手如此狠毒,便想起身出去和他較量較量,身旁的同鄉連忙捅了捅他:“你不要命啦?”

魏潰搖了搖頭,他雖然沒練過武,但是自負一身天生神力,再加上前段時間他奮勇屠了賊寨,在他眼中,這些老兵們也並非不可戰勝,便起身走了出去。

魏潰提著他的雙鐵戟上前,那老兵的臉卻變了顏色:“你提著這兩個鐵疙瘩作甚?”

新兵們頓時起鬨道:“你剛才還壞了規矩,打傷了我們的人,現在又不許我們用鐵兵器啦?”

魏潰倒是沒作聲,只是將雙戟倒著插進土裡,自己將斷成兩截的木棍拎在手中。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熟悉雙戟的用法,還和練過武的李大用請教過一番,雖然李大用對於雙持兵器也不熟悉,但還是將自己的經驗技巧悉數教給了魏潰,李大用算是他的半個老師,今天老師被人毆打羞辱,他豈能忍氣吞聲?

他不想壞了規矩,落人話柄,雙戟不用,這兩根短棍也還湊合。、

“報上名來。”他指著老兵說道。那老兵心中頗為不屑,暗想這莽夫裝什麼鳥人:“爺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赤。”王赤又指了指魏潰,示意他也通報一下姓名。

魏潰沒說話,而是徑直衝了上去。王赤心中暗暗火道,自己報了名字,魏潰卻不說話裝高手,自己豈不是在氣勢上落了下風?非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小子不可。

王赤正盤算著,沒想到魏潰卻已經衝到了自己面前。好快的速度!在場所有人都有些驚詫。

魏潰半截斷棍擎出,一下子便打在了王赤的頭上,口中說道:“爺爺……魏潰!”魏潰的力氣有多大?誰也不知道。但是魏鐵柱家院子裡幾百斤的石桌對他來說舉重若輕信手拈來。

這一棍至少頂的上王赤的四五棍威力,王赤僅僅疏忽了片刻,便被魏潰一擊打得頭暈目眩,口吐鮮血,眼前一黑便昏死了過去,比之前李大用的模樣還要慘。魏潰仍不解恨,還要搶上前去趁機再敲打王赤幾下,沒想到自身旁遞過來一支銀槍,槍尖正好抵在魏潰的胸口,稍稍向前便能將魏潰戳穿。

“厲校尉來啦!”那些老兵們七嘴八舌地說道,而新兵們卻並不認得這個手執銀槍的人。

“滾回去。”來人對魏潰說道,他偏著頭根本不看魏潰,彷彿魏潰根本不足一道一般。

“你他媽的……”魏潰自然是面色不善,“你誰啊?”

厲校尉將頭轉過來看著魏潰,那是一張和其他久經沙場面容滄桑計程車兵不同的、白淨微胖的面龐。不帥不醜,但神色高傲,渾身縈繞著一股貴氣,彷彿他生來就高人一等似的。

“厲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