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你們是他養的狗,那你真是最奇怪的一條。”

“多謝。”

“呯!”

副堂主聽見槍響的時候,正在喝茶,一口水差點沒嗆死他。然後就看見修羅堂的人來了。

“喂,你們……”

“付堂(他還就姓付),公務。”

開啟隔間門的時候,懷暖站在裡面,平靜地交代著:“把屍體抬走燒了,骨灰撒到C海岸的燈塔邊。”

“頭兒,這衣服……”

“也一起燒了吧。”

突然覺得特別的累。膝蓋更是突突地痛起來。

蕭逸回來的時候臉黑如鍋底,想必是知道了。當然原本也沒打算瞞他。

蕭逸用腳開的門,一屁股坐進沙發,心煩地摸了一跟煙,打火機似乎也跟著欺負他,打了兩下沒著,蕭逸抬手狠狠一摔,罵了句“他媽的”,打火機貼著懷暖的耳朵飛過去撞到牆上壯烈OVER了。

蕭逸猛地站起來,一腳踹斷了沙發扶手裡的木條。

真行!他的好心得到的就是句“畜生”是吧!那索性就不好了嘛!他蕭逸真是犯賤!天天晚上忍著不做,也不去找別人,就這麼個回報法!

第 34 章

眼看著巴掌就要落到臉上,懷暖閉上了眼睛。

那揚起的巴掌在刮到臉頰邊的時候猛然停住,緊握成拳。這麼一副認命的媳婦臉,打他有什麼意義?!

那拳頭改了方向捶上了無辜的牆,牆面不幸地凹了一小塊。

蕭逸狠狠地摔門走了。

懷暖還來不及想蕭逸是不是又蹲哪裡去狂抽一夜煙的時候,蕭逸又回來了。殺氣騰騰的跟被人白嫖了一般。

把懷暖拎了起來,扔到了門外,“媽的,老子的房子憑什麼我走!你丫兒殺姓雍的那小畜生的時候沒見這麼利索過呀,給老子滾——滾回自己房間去!別和老子這畜生同房髒了你這大少爺文明人的身軀!”

蕭逸陰陽怪氣地說道,笑別哭還醜,再以房門的大力猛摔表達自己的憤怒。

呆呆地看著冰冷黑暗的門,懷暖滿腦子只有那一個字:“滾!”

這一次算是徹底的冷戰了。通常,都只有蕭逸冷落他的份,蕭逸的一個笑臉都是極大的榮寵。但是這一次,懷暖卻再不期待什麼。

“老大的命令,讓你搬到外圍和我們一起住。”

“知道了。”

看著懷暖平靜蒼白的臉,蕭三暗歎:這才高興了多少日子哎。不過他確實很不喜歡來這冷清的屋子,看著都怪糝(我不知道是哪個字)人。

掩著嘴輕輕地咳了一聲。“我帶點東西。”

“老大說……裡屋的東西不準帶到外屋……”這破房子裡有什麼好帶的。

“是哦,我忘記了……那我們走吧……咳……”懷暖站起來平靜地說道,嘴角牽起一抹苦笑——才第二天,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趕我走了……

他被下放到修羅堂的時候,修羅堂已經有主事的了。是一個三十多歲看起來像個商人的男子,一雙精明的綠豆眼盯著懷暖直瞧。

然後則是任務懷暖做著,功勞他領著。

他住的房間是最陰暗的一間,空調還壞了。仔細檢查了一下,是人為破壞的。

蕭三說要去找人,他只是搖搖頭說沒什麼。能去找誰?這麼個東西他自己也能修。

“修什麼修?我來!”蕭三一個斜劈徹底報廢了空調,“我拿私房錢幫你買個新的總行吧。”

蕭逸彷彿患了選擇性失憶症,忘記有懷暖這號人了,發下來的獎金補貼,從來沒有他的。

剛剛剿滅了一小股白氏的殘餘勢力,路線的策劃兵力的分佈場子的接收和必要的合法程式及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