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了就得幫我對付爺爺。”

“學經濟學太多把腦子學壞了吧?”宮平搖了搖頭,在心中暗想。

“如此看來,成先生是立志要把你培養成他的繼承人了。”宮平說,“否則他不會如此不遺餘力。這就有了一個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為什麼非要你這麼早嫁人?要知道,這等於是將整個黑丹集團交到了外人手裡。”

“這個……”俞千雨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道理啊,這是挺不可思議的。”

“你是怎麼知道這訊息的?”宮平問。

“是叔叔和我聊天時,不小心說走嘴說出來的。”俞千雨說。

“果然!”宮平忍不住與運又對視了一眼,他們現在完全可以確定,整個事件完全就是成立業安排下的圈套。

“那你有沒有去問過你爺爺?”

“問了,我當時就跑去和爺爺說,我死也不要嫁給那路傢伙。”俞千雨一撅嘴,“可爺爺說這事已經定了,沒得商量。”

“這就怪了。”聽到這裡,宮平不由陷入了沉思。如果嫁胡天這事不是假的,那麼一切就很難解釋得清了。

但成立業想要俞千雨死這件事,卻是板上釘釘的不爭事實。看著俞千雨,宮平的心情很複雜,他既不願失去得到這樣一個朋友的機會,又不知道現在應該怎樣幫她。

“怎樣才能聯絡上你的爺爺?”宮平思索了一會兒後,在心中產生了一個想法。

“你要幹什麼?”俞千雨嚇了一跳,警惕地看著宮平,“你不會出賣我吧?”

“我想以第三方的身份,好好勸一勸你爺爺。”宮平信口胡說著,“有時事情就是這樣,當事人吵得不可開交,只因彼此堅持自己的利益,而這時如果有中立方出現,情況就會改觀,雙方各讓一步,最後戰爭煙消雲散。所謂調節人,其實也是讓雙方在退一步時仍能保住自己面子的一個臺階。”

“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啊。”俞千雨點了點頭,“那我把家裡的號碼給你吧。爺爺從來不用手機,也很少離開家的,你打這個電話應該沒問題。”

“白天呢?”宮平問。

“白天時,所有的電話都由秘書來接,我把他的號碼也給你。”

宮平拿出手機,將俞千雨說的幾個號碼全記了下來,這時俞千雨突然說:“喂,你為什麼為白天時他的號碼?是不是打算揹著我和他說我的事?你不會把我賣出去吧?”

“當然要賣。”宮平被她氣得夠嗆,“一分錢一斤拆零賣。一會兒我就到街上吆喝去,就說便宜貨大甩賣誰不買誰反悔。”

“你說誰是便宜貨?”俞千雨瞪起了眼,順手抄起枕頭作勢欲打,宮平一瞪眼:“你給我老實點,否則我立刻把你趕出家門不准你再回來。到時有黑衣人還是白衣人再拿藥迷昏你什麼的,我可就不管了!”

“惡毒!”俞千雨瞪著宮平,嘴裡不住地嘟囔著:“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無情無義、人面獸心……”

“你再念經我就給你剃個大禿瓢,再點上幾個點,讓你當名符其實的尼姑你信不信?”宮平裝出猙獰的表情,嚇得俞千雨立刻閉上了嘴,好半天后才說:“喂,有吃的嗎?”

“沒有。”宮平搖了搖頭。“你餓了?”

“當然餓了。”俞千雨委屈地說,“你給我的錢,我怕一下花沒了,不敢亂用,中午只吃了一袋泡麵,晚上實在頂不住了,這才到附近超市去買吃的,那些吃的呢?”

“你不說我還忘了。”宮平輕嘆一聲,“其實我一下班就到旅館找你了,結果自己連飯也沒吃。唉,早知道當時不管你,去撿你掉下的那些吃的就好了,現在至少還可以飽餐一頓,還不用被你氣。”

“咱們兩個是誰氣誰啊?”俞千雨不高興地說,“從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