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和你們說了!”黎立桐拍板,向他們背身,氣嘟嘟的。天知道,當時在遊輪上中招時,他是花費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有對身邊的費海楠動手。不然,這藥哪會這麼大地傷他身體。

費鎮南倒是挺羨慕黎立桐的。怎麼說都好,最少,黎立桐的父親對自己的兒子很寬容,思想也很開放。不像費家,他自己的雙親去世的早,造成他的事,有許多長輩都可以插上一腳去管。他混得不錯,使得他的婚事,變成了長輩們爭搶的物品。是的,是交易物品。不會這麼想的,只有老爺子一個人。但是,以老爺子一人的微薄之力,能不能扛得住這麼多人口,難說!這不,第一個攻堅戰,就沒能馬上打下來。白燁的揶揄,對他來說,只能是47口尖上的一道苦澀。

讓她懷孕,是最快佔據堡壘的捷徑。所以,他這麼做了,不會有猶豫。

另外三個人,大概都還沒有知道他昨晚在墨蘭房間裡過夜,以為他這麼沉默是由於49的事。白燁便提起來,像是安撫他:“她想起,不一定是件壞事兒。最少如你想的,保全了自己不是嗎?”

“她什麼都沒有想起來。”費鎮南道,一道冰涼的目光掃向了費君臣的臉。

費君臣笑吟吟地扶扶眼鏡:“她沒有想起來,這樣最好,不是嗎?”

費鎮南像是有意的,略沉下眼色,道:“我昨晚與她一塊過的。”

他這一句話放出來,屋內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黎立桐張大口:老三你,行動力果然是神舟七號,一飛沖天!

白燁把軍帽取下戴上,戴上又取下,又把軍帽頂在指頭上旋轉,因為無話可說。嗯道聲恭喜,在費家這麼複雜的局面下,貌似不大合適。嗯打擊老三的積極性,會變得他不是兄弟。

費君臣將眼鏡架一撩,道“這樣啊。如果你想要孕檢報告,到時候我讓人馬上給你擬一份對付奶奶。”

費鎮南覺得再對他們說話會被他們三人氣死,竟然沒有一個準備恭喜他的。為了平復胸口這股氣,他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質問白燁:“昨晚上的事,應該弄清楚了,與Aida可能沒有什麼關係。但走路米的助理報案了,稱路米在遊輪上失蹤,該不會是被Aida帶走了吧?老二,你不要瞞我,我知道你與路米有關係。只是想不明白,路米與Aida是怎麼回事?”

白燁沒有答腔的時候,費君臣插了一句:“他昨晚報銷了三個人。”

“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去的都不是我的部下,是死刑犯。我只是給他們一條生路走,哪知道他們自己還是沒能逃脫恢恢法網啊。”白燁像是輕鬆的自辯,其實語氣中的鬱悶明明白白洩露出來了。

“路米是”費鎮南眯眯眼。

“Aida的弟弟。路米自己說的,可信度不清楚。”白燁擱下軍帽,開始磕茶,來掩飾自己的內心。

“你怎麼會與Aida的弟弟打上交道了呢?”黎立桐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資訊,大驚小怪在所難免。

“這個說來話長了。”白燁磕茶,磕茶,就是沒有接著把那個話長說下去。

費鎮南不像黎立桐那麼傻去追問事情原始,問的是今後:“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拍賣會主席和船長都逮住了。但是,最重要的證據逃之夭夭。可以說,我們功虧了一簣。雖然可以暫時將這兩個人扣押,但是,他們表明了什麼話都不會交代。只因為如果他們一說,馬上就會死。你知道的,像肖慶生和傅蕙蘭那樣,有殺手時刻盯著他們兩個。”白燁長吁氣短,蒼白的臉因苦惱快成了透明的顏色,“所以我這不在找君臣商量應付的法子。”

“法子我不是沒有幫你在想。”費君臣撫摸著手裡的鋼筆,“但是,現在儀器沒有辦法幫我們檢測出他們體內是否已被人安置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