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身上。

“邱董,我想孔董也不是這個意思,”書新知笑眯眯的道,“少東家年輕氣盛說錯話,這我們都能理解,孔董做事向來穩重,一定不會這樣對我們這群元老。”

孔晨氣的臉色發青。

這分明就是帶高帽,讓父親屈服。

“爸。”

“晨晨雖然年紀小,”

稍微一頓,董事們齊齊的露出得意笑容,誰知,這笑還沒收攏,就聽孔建宇繼續道,“不過貴在真心。”

“孔董你這什麼意思?”書新知坐不住了。

“書董並不需要這麼激動,孔某也只是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

貴在真心?

這不是擺明說他們這是逼宮嗎?

雖然,他們這確實是逼宮,但……那也是為了公司好,你孔建宇這麼說,不是擺明了不給我們面子嗎?

惱羞成怒,那群董事們也坐不住了。

“孔董,”挨著書新知坐著的女董事站起來,“你如果這麼說我們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從今以後,孔氏集團和我李娟沒有半點關係。”

撂下一句話,李娟拿著包走出會議室。

李娟雖然不是什麼元老,但還算有點名望,聽到李娟這麼說,一個男同志也站起來,“李董的意思也就是我們的,孔董你這麼一意孤行,我們真沒必要合作下去。”

“我雖然有幾個閒錢,但我也不是傻,孔董,我們也沒必要合作了。”

接二連三的有人離開,很快,會議室就只剩下邱樑棟和書新知,孔建宇看著兩個人,“邱董和書董看來還有話說。”

邱樑棟緩緩的推開面前的桌子,衝著孔晨輕蔑一笑,轉身離開,見邱樑棟離開,書新知也搖著頭尾隨著離開。

頃刻間,會議室裡只留下孔晨和孔建宇,孔晨心裡雖有怨氣,但看到父親臉色不好,很識相的閉嘴,死一般的沉默在整個會議室蔓延。

===

壽春堂。

臨近中午,老闆吳白趴在桌子上邊打瞌睡邊看店,要說當老闆就這點苦,明明知道中午沒有什麼客人,但還是得看店。

鈴鈴鈴。

門口風一驚,本來沒什麼睡意的吳白頓時醒悟,進來的是個男人,從面相上,這個男人只有二十五六,面色紅潤,但整個人卻是無精打采。

唉,可憐啊,這估計家裡面有出了事兒,瞧瞧這臉色。

暗暗搖搖頭,吳白走出來,“要點兒什麼?”

被吳白這麼一問,那男人臉上頓時一紅,不自然的看了看左右,支支吾吾的開口,“我……我想要點兒那方面的藥,”

不用男人多說,吳白已經明白了,這是要補腎,現在他已經明白了,怪不得無精打采,這才二十多歲就尊嚴受損,能高興得起來才怪。

“什麼毛病?”

“就是感覺力不從心,”那男人含蓄的說了句,隨後又道,“你這兒有什麼特效藥?”

“這世上哪兒有什麼特效藥,偉哥到有,但那治標不治本,你這個年紀喝了身體不得被掏空,”吳白邊說邊帶著男人來到了保健區。

大家都是男人,買藥的人也懶得顧忌,大大方方藥架上的幾款不要中間轉著,吳白跟在後面,也懶得推薦。

這幾年保健品大行其道,各種牌子的藥層出不窮,各個藥廠出的藥花名海了去,他們這些賣藥的有時候推薦多了,反而會容易趕走顧客。

再說了大中午的,吳白也沒那個閒心情。

轉悠了兩圈兒,喬學東有點想放棄了,這麼多牌子,他想找個熟悉點兒的,有點安全保障的也沒有,想著,喬學東的心情更加悽苦。

想他大學畢業就當了碼農,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