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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身形的荷花小妖，臉上的驚慌已經消失，盈盈一禮，“公子，我是？”

若白卻打斷她的話，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姑娘從哪裡來還是回哪裡去，不要讓我動手。”

荷花小妖臉面上有了受傷的表情，見若白還抱著我，對她冷著臉。便惱怒的瞪著我，眼中卻暗含著戒備，“公子，我是何瑤，住在這山下蓮池中，我是……公子，她不是一個好人，見她和您*，怕是要暗害你性命。”

若白臉上閃過紅暈，呵斥，“休得胡說！”

“我沒胡說，”何瑤搖頭，指著我怒罵，“公子是好人，對你也那麼好，你為何還要害他？”她又急急的對若白辯解著，“我雖為妖，卻從沒害過人，只是在這裡清修。可是，自從公子，你帶著她到了這裡，我便……我喜歡公子……”

見若白又要打斷何瑤的話，我制止他。覺著有趣，這些多在水鏡中所見，難得一次竟也有一個小妖在我前面說著這樣的話。

臉上多了幾分興味，聽著何瑤繼續說，“何瑤願意為公子散去百年修為，從此伴著公子。”

“我不需要！”若白終於忍耐不住，雙目漸漸猩紅，我皺皺眉，心底有一絲擔憂。

“若白，”我輕喚，“她說的也是實話，並沒有壞心思，不然我也不會留著她到現在。草木妖修行不易，若不是今次她動了凡心，今後也可突破妖性，飛昇成地仙。”

何瑤惱羞的目光中有一絲差異，“你不是凡人？”

我扯嘴角，“若是凡人，怎會看破你的原形？”

她嘴唇蠕動幾下，輕輕嘆口氣，又留念的看了若白一會，垂眸淺聲說，“小妖雖看不透姑娘真身，只是……你們在*時，有奇怪的力量在你們之間流動。小妖不慎清楚那是什麼，所以，才陪在公子身旁。”

我點頭，這些我都知道，而且也沒責備的意思。只是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大舒服，便故意的現出她的人形。

她抬頭看著我，似乎在等著一個可以讓她放棄這紅塵的答案。

我想了一會，說道，“你可以回去繼續安心修煉，莫要荒廢了自己百年修為，而且……不要輕易說出散去修為，天下成妖者都是萬般不易，輕言放棄，倒是顯得你不懂事了。”

糾結在何瑤眉間的哀怨和幽暗瞬間散去，“姑娘說的是，是我擾亂了你們的生活。”她還是忍不住看了若白一眼，行了禮，“何瑤告辭。”

何瑤已經離開，就連留下的淡淡荷香也瞬間散去，可是圍繞著我的怒火是？

側臉，就看見若白黑著臉，額上青筋跳躍著，雙目猩紅，咬牙切齒的說，“你知道她在外面偷窺？”

我點頭，沒覺得怎麼樣，我也經常在水鏡中看這這些的，不過我是虛看，何瑤是實打實的在看罷了！

“你還敢點頭？”若白聲音陰冷幾分，緊緊的捏住我的雙肩，扳過我的身子，面對著他，“你有心嗎？這是我們的私密之事，你竟讓一個小妖在一邊觀看！”

他幾乎是吼得，還是那種很憤怒很憤怒，憤怒到感覺要給我一劍……

這孩子生氣了？

“若白？”我手探上他的額頭，他卻揮開我的手，又有一絲挫敗的推開我，離開。

我愣愣的看著他離開背影，落寞孤寂？

太過複雜的感情我向來理不清，只是覺得他真的為了這次的事在傷心難過，而且不是那種掩埋在心裡的難過！

在院子中坐了一會，天色暗沉了下來，我揮手收起地上的蔬菜，又回房間，把要帶走的都收進玉袋中，便回到院子中等著……

☆、第二十二章 床頭打架床尾合

先是有幾聲狗吠聲，接著數道鬼魅的影子飄了進來。我坐在凳子上，冷眼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