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

伸手去拉門的時候,陳向陽已經跳起,竄了過來,從後面一把抱住我,兩隻手鉗得緊緊的在胸口上勾住。

我立刻象被點了|穴,整個人變成一根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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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背上傳來的嗡響,又是那句:你別走。

你。。。。。。我騰得火起,你還有完沒完啊,胸口起伏著,反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過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來:你撒手!

你別走。他急促地說,臉貼在我的背上,灼人肺腑的滾燙。

你弄清楚,我是誰?!!!我大吼。

我知道你是王炮。他說:我知道。聲音起伏得太迅速了,簡直有些哽咽。

就象有刀子紮了我的眼睛,臉猛地就皺起來了,心裡有點隱隱的疼。

喘了口氣,把那陣緊縮忽略掉,努力地調整語氣,我儘可能地很平靜地說:陳向陽,你鬆手,你看你都燒糊塗了吧盡說胡話。我不走,我帶你上醫院。。。。。。

背後沒有動靜,只有激烈地鼻息抽動的聲音。

我聲音更加柔和了,哄著他:。。。。。。好不好?

不好!他忽然爆發出一聲,震的我耳朵都聾了:我沒說胡話!

我不是你那個文薛!我勃然大怒地暴喝:你撒手!我讓你給我撒手!我伸手就去抓住他的手,用力把他的手指往外扒。

這小子扣得死緊的,使著大勁地跟我較上了。

我來回掙扎著:你不撒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啊?!

一扭身就把他往後砸在了門上,繼續掰著他的手,一邊側頭瞪著他,喝道:你撒不撒!

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溼溼的,是一種我從來沒見過的激動:。。。。。。王炮,你別再動了。

我一怔,猛地感到身體在一起的地方有了變化,就僵住了,心裡狂跳,過了好半天,才啞著嗓子說:那你。。。。。。還不放開我?

他張著嘴想說什麼,但還沒說,眼淚就要上來了,深喘了一下閉了閉眼忍下去,再睜開就死盯著我說:你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對吧?

。。。。。。廢話!我不敢看他,又不敢動,眼睛看著門框上的木紋,但他的表情全在餘光裡。

他忽然一隻手往下一探:你還說你不是?!!!

他激動地喊出來:我對你跟你對我是一樣的!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就象被人看穿了心底隱藏最深的秘密一樣,暴怒!再管不了許多,一肘子頂到他胃上,捏住他的手腕一轉手就把丫周在了地上,撲上去一隻膝蓋壓住了,拽著他的胳膊就一別。全程動作完全不經大腦反應般地流暢,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之制服。

你想幹嗎?他疼得在地上掙扎,也不知道是因為胃疼還是胳膊被扭的疼。我這招改良噴氣式雖然沒有奪命剪刀腳的威力,但也是常人不能小覷的。

你想幹嗎?!!!我瞪著眼反問回去,氣得一張嘴都能噴出一長串火焰來,一身的汗,整個人就象一隻暴走的哥滋拉。說不清楚是什麼火。

他不動了,過了一會,慢慢轉過來,努力地仰起臉,用一種看起來有幾分熟悉的茫然表情費勁地說:不錯。。。。。。那天,你也是這樣。。。。。。我看見你,花了很大力氣才分辨出你是誰。。。。。。

啊?我有點愣,手上不由自主地鬆了勁。

你也是象現在這樣。。。。。。頂著我。。。。。。我有感覺。。。。。。你。。。。。。直了。。。。。。

什麼叫五雷轟頂?

我鬆開手,整個人就跌坐在地板上了。

那天。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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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有同樣的一出,同樣的扭計場面,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