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謝謝你。”

【作者題外話】:嗷嗚,再熬今天一天就好啦,好期待明天~~(*@ο@*)

 。。。   僅僅是這一下,不過是半秒鐘不到的時間,就讓她渾身出了一層冷汗,出去的時候,雙腿驀地一軟,白溪連忙上前要扶她,千息佐卻快她一步的扶住了她。

“我來。”他跟她說著,扶著薇薇安便向外走,原本還只是有些腿軟的女人,這會兒卻連基本走路的能力都失去了,幾乎是被他半抱出去的。

究竟有多害怕一個人,才會被對方簡簡單單的一瞥,就嚇的連路都走不動了?

白溪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他送她出去,腦中像是被一輛火車碾壓過似的,隆隆的巨大聲響中,頭痛欲裂。

千息佐回來,緩緩將門關上,見她一臉慘白的看著自己,眼神明顯的有些渙散,他靠過去,不動聲色的將飾品盒從她手中拿了出來:“你找我有事?”

你找我有事?

白溪回過神來,睜著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定定看他:“你覺得,我找你應該有什麼事?”

男人斂眉,微微轉身,慢條斯理的幫她收拾梳妝檯上雜亂的首飾,乾淨修長的指拎起那串潔白無瑕的珍珠項鍊的時候,凝眉細細看了會兒,又忽然轉身面對她:“這串項鍊,戴上我看看。”

白溪抿唇,猛然將項鍊抓過來,雙手用力一扯!

一顆顆圓潤潔白的珍珠頓時嘩啦啦的掉了一地,受驚似的蹦跳著四散開來,散落一地。

“千息佐,你瘋了是不是?!你看不出來薇薇安喜歡你麼?你怎麼能對一個喜歡你的女孩子做那麼殘忍的事情?!”她胸膛急劇的起伏著,心中的恐懼與錯愕無處發洩,隨即轉變為尖銳的咆哮聲脫口而出。

那縱橫交錯的傷疤像是一條條醜陋的爬蟲一樣盤踞在薇薇安的身上,也烙印進了她心裡,她到現在還沒辦法消化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沒辦法相信這是眼前這個斯斯文文的男人乾的。

他怎麼可以殘忍到這種地步?!

她憤怒的指責沒能激起男人半點的愧疚之心,他的心思好像根本不在這件事情上面,只是怔怔的看著滿地殘落的珍珠,片刻後,徑直俯下身去開始一顆顆的撿了起來。

“千息佐!”

難以言喻的憤怒與驚恐讓白溪愈發暴躁,胸口裡激盪著滾燙的熱氣,像是隨時隨地都會炸裂開來似的疼痛著,她控制不住的蹲下去,猛地將一顆他剛要撿起來的珍珠掃了開來,潔白而圓潤的珍珠眨眼間消失在了黑漆漆的桌子底下。

千息佐斂眉,修長的指緩緩收攏,一點點的握緊了掌心中剛剛撿起來的三顆珍珠。

“你想怎麼樣?”他抬頭,一雙月光般寧靜柔和的眸子靜靜看著她。

你想怎麼樣?

這五個字一旦說出口,無形中已經將自己擺到了弱勢的那一方,這是千息佐從商這些年來不曾有過的,他從對手口中聽到過無數次類似的話‘您到底想怎麼樣?’‘千總希望我怎麼做?’‘無論您想怎樣,我們一定全力配合……’,他從未因為這句話而動容過,卻也從未想到自己也會有說出這句話的一天。

他一直不溫不火的,似乎永遠都沒有脾氣似的,白溪那猶如火山噴發一樣的怒氣忽然再也找不到宣洩口,她無力的坐到地上,一手撐在地毯上,正好壓在一顆珍珠上面。

“那傷……是你親手弄的嗎?”她屏息,問出來的聲音輕的幾乎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男人仍舊保持著單膝跪地撿珍珠的姿勢,膝蓋卻沒有碰觸到地毯上,哪怕是以這樣卑微的姿勢面對她,白溪卻還是沒辦法從他身上看到絲毫落魄的痕跡。

“不是我弄的,不過是我下的命令。”他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