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生死磨練的李良山,都開始放棄治療的打算了,不是知道一定治不好。相反只要更換一些壞死的神經,或者更換一條人工製作的脊椎,站起來生活自理還是能夠做到的,不過那個高昂的治療費用,不是一貧如洗的李蓉蓉家可以負擔的。

“呵呵!我就試試,要是能治好,那是李叔叔的幸事,我也沾沾光,說不定就被那個大醫院看上了呢。治不好也沒什麼損失,就當實習下。”姜風笑呵呵的說道。

“那就試試吧。”李良山看到姜風盛情難勸,也就答應下來。不是抱著姜風能把自己治療好的希望,而是自己拒絕之後姜風臉上太難看,畢竟姜風也是好意,自己這半死不活的身體,讓他折騰幾下也沒什麼損失。

姜風讓李蓉蓉端來一盆熱水,然後自己幫忙把李良山翻了過去。用毛巾把李良山的背部擦了一遍,自己淨手之後,右手伸出手指,從力量上的頸椎開始向下滑動,當手指滑倒耀眼上面第三根骨節的時候,姜風停了下來。手指在這個骨節上按了按,確定著應該就是李良山脊椎的斷裂處。當初力量上脊椎斷裂之後,也住院了一段時間,斷裂的脊椎也被接上。不過後面康復的治療服用太貴,李良山只好放棄治療在家休養。伺候了李良山半年多之後,李良山的妻子再也無法忍受越來越貧寒家境和每天伺候李良山什麼都做不了的生活,白天趁著李蓉蓉起上課,拿走家裡的所有積蓄和幾件衣服和一個早就關係不清不楚的男人跑了。一連串的打擊,讓原本就處在崩潰邊緣的李良山徹底放棄了治療的打算,連一些自救也不再進行,每天猶如一個活死人一樣的坐著,從來都不出屋。

斷裂的骨戒雖然已經接上,但是由於後期沒有處理和繼續治療。骨節形成了一點硬手的並且淤積骨瘤,這個骨瘤並非一種重病,而是就像樹皮破裂之後,在破裂樹皮周圍形成的比其他地方的樹皮好厚上很多的樹瘤一樣,是一種營養無法傳送的淤積。在骨瘤的兩旁按了按,姜風探出一絲內息,雖然看不到皮厚下面已經脹大一圈的骨瘤,但是這節骨節的形狀在姜風的腦海中呈現出來。

姜風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從上開始一絲內息順著李良山的脊椎向下,在骨瘤出被攔截下來,無法向下。從下面往上的時候也是如此,不過在姜風的內息從下往上探的時候,李良山輕咦一聲,幾年都沒有感覺癱瘓的下半身,竟然因為姜風手的一動,感覺到了一絲絲溫暖的氣流順著自己的脊骨向上一動。

“怎麼樣?”在一旁看著的李蓉蓉,發現姜風收回手,然後皺起了眉頭,有點緊張的問道。

“斷了的骨節處雖然接上,但是這些年沒有什麼正規的後續治療。而且因為掙扎錯開了一絲,傳送的營養和血液在骨節的撕走淤積起來,要想讓李叔叔徹底站起來必須動手術,把淤積的地方切除。而且李叔叔的下半身的肌肉有萎縮和壞死的跡象,需要長期的按摩才能慢慢恢復。”姜風說道,李蓉蓉臉色失望起來,想不說後期康復的費用,單單是給脊椎都手術這樣的大型手術的費用,也不是自己現在能夠負擔得起的。

“沒事的蓉蓉,都癱了這麼多年了,我早就放棄了。要不是不放心你,我早就應該死了。”李良山坐在床上安慰了李蓉蓉一聲。

“不會的爸,一定會好的,一定會好的。”李蓉蓉眼中閃爍著的淚花撲進李良山的懷中痛哭起來。

“別哭了,今天可是過年,而且還有我外人在,一個大姑娘家哭哭啼啼的也不怕別人笑話。”李良山抬起枯瘦的手拍了拍李蓉蓉的肩膀。

其實李良山不動手術姜風也能讓他站起來,但是卻有點冒險,可能會有性命之憂。辦法就是把李良山錯位癒合的骨節打斷,再重新接上,讓後姜風用內息疏導,讓力量上堵塞的脊髓和一些壞死的神經,慢慢的活絡起來。但這樣做冒險不說,也治標不治本,即使能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