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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黑道眾多,又不是什麼大官道旁邊,長樂幫不會管你的。再說拿長樂幫保行信太難了,我們周圍四個城的鏢局誰聽說有人能搞到?你有錢都拿不到的,還不如去行賄黑道匪首來的可靠口別痴心妄想了,你怕是被二當家騙了。”
“滾吧你,長樂幫會看得上你?”
“你被那小子騙了!你這個傻瓜還拿所有的存銀給他當路費,那天我聽王老二說他喝多了,說去了建康就不會回來了,他另謀高枝去了!”
“不會的。”應聚平叫道:“我們是同門師兄弟,他為人我清楚。”
“你清楚個屁!”一個鏢師立刻反唇相譏:“這鏢局全是你在出錢出地盤,他出啥了?他什麼也不出,就當了二當家,誰服啊?!就你信他!現在他沒入股,我們連他家都抄不了,白看他老爺子拿著一百畝地收租,我操他大爺!”
“現在武林大會都結束一個月了,他就是走路也走回來了,他怎麼還不回來?你還不懂嗎?”
“我信他!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應聚平知道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他這個二當家了,為了擰轉生意,二當家說服了他,在走投無路下,他所有地銀子都給了二當家讓他去建康談生意,現在他已經一無所有了,不把所有的賭注壓在這個人身上還能幹什麼?
“自作孽不可活!”白山掌櫃嘆氣搖頭,卻沒有走的意思,他知道應聚平什麼也沒有抓到,這塊地盤和建築都會成為白山的一個小分號。後退了幾步,出了大門,他指著門口雨簷下掛著地那塊大匾,笑道:“聚賢鏢局,啥也沒聚到啊。”
這一下立劑轉移了憤怒人群的注意力,馬上就有人大吼:“砸了它!”
一個鏢師抄起棍子一下就把大匾捅了下來,趁勢一腳踩了過去,要把掉在臺階上地木匾踩成兩半。
牌匾被砸簡直等於被砍了將旗,應聚平哪裡忍得下自己的心血付諸東流,一見之下,放脫了妻子,一個健步衝到鏢師背後,一腳把他踹的在臺階上滾了下去,一把抱住了木匾,但背後早有人殺到,拉住他地肩膀把他轉了過去,照眼一拳。
應聚平也一樣摔過臺階,摔在門外街上,鏢師、僕役、馬伕連洗衣服做飯的老媽子都上了,一群欠薪手下怒不可遏的跟著衝出來,圍著應聚平就是拳打腳踢。
在雨點般的拳頭下,應聚平一手夾著木匾,一手曲起護住腦袋,矮著身子團團轉,一邊還大喊:“你們再給我幾天時間吧!”
聚賢鏢局夥計打掌櫃,可把周圍的人樂壞,一群看客高興的跳腳拍巴掌口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大聲響了起來:“你這是聚賢鏢局?”
已經被打得蹲在了地上的應聚平覺的頭上的拳頭硬靴慢慢變少了,到了最後,沒人再打他了,他睜開眼睛,才發現大家都退後到了門口那邊,只剩自己咯吱窩下夾著一塊被踢得都是洞的破牌子蹲在街心了。
而他面前是六條馬腿,他慢慢抬起頭,努力睜開被打得像熊貓一樣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三個天神一般的騎士。
領頭的一個最是打眼:矯健的駿馬,閃亮的馬靴,綾羅褲子,身上一身斑斕錦袍,腰裡的長劍劍鞘居然都鑲著一塊貓眼石,其他兩個一看就是他的隨從,但也都是豪華打扮下的全副武裝。
別說落魄如斯的他了,這三個人在城裡一晃,連整個郡城都黯淡了一下,怪不得大家停止了謾罵圍毆,怯怯的在這三個人的氣勢下閃到了一邊。
大人物。
大城裡大幫派的大人物。
“喂,你家聚賢鏢局的掌櫃在哪裡?”領頭的那人年輕的很,動作也是囂張跋扈,直接用馬鞭抬起了應聚平的下巴。
“小人就是,不知有何指教?”應聚平驚異不定的抱拳答禮,啪,夾著的千瘡百孔的匾額立刻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