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殺人的心都有。

趙彥看到了肩胛骨上方的紅色印記,微微一怔,隨即再次貼了上去。

氣息交隔之際,許衛秋是絕望的。

她終於體驗了一把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當鑽心的痛楚傳來,許衛秋不由得自嘲思忖道,本來還想測試一下這藥對痛感有沒有麻痺作用,這回好了,她終於切身感受到了……試驗宣告失敗。

第一次與男人同房,是在毫無反抗能力之下任人支配著,這感受糟糕到不能再糟糕。

這一晚在她心中留下了心理陰影,以致往後很長一段時間許衛秋對這種親密行為都極度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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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趙彥日上三竿方醒來,尚未睜開眼就覺得頭痛欲裂,他扶額坐起,認出這竟是東院的臥房,隱約記得自己昨夜的失控,額際的青筋不由得跳動了兩下。

隨後,他就看到被褥上的一灘落紅後,臉上的神色就更難看了。

他酒量向來不錯的,絕不會因為多貪了幾杯就失去理智,這酒裡定有乾坤,想到這,他臉色不由得一沉。

“來人,進來伺候。”他心情欠佳,嗓門撥高了兩個度,很快門外進來了兩名侍衛與一名婢女。

幾人看出他臉色不快,兢兢業業地上前伺候他更衣梳洗。

趙彥看了兩名近侍一眼,問道:“怎麼把我送這來了?”

侍衛趕緊回話道:“是晟王殿下的旨意。”

聽了這話,想起昨日似乎在父親跟前失了態,趙彥的臉色就更難看了,都是那酒惹的禍。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冰鴞,昨夜那酒定有問題,你去查一查。”

“是!”侍衛得令,與一旁的雪鷹對視了一眼後就匆匆離去。

吩咐下去之後,趙彥沒再說話,他伸手讓婢女給自己套上錦衣,婢女恭恭敬敬地給她整理著衣襟,隨後彎腰給他套上腰帶。

望著婢女的後背,趙彥擰了擰眉,昨夜他好像看到了那個記憶深處的豔紅的印記,不可能,定是自己喝太多了發生幻覺罷了,他甩了甩腦袋。

昨夜在酒精的作用之下,他一時失控,動作粗暴橫衝直撞,他依稀記得把對方都弄哭了,他雖混賬,但也不是那絲毫不懂憐香惜玉的莽夫。

望著跟前卑微的婢女,趙彥開口問道:“夫人呢?”

海棠手一頓,趕緊回話道:“夫人說身體不適,到偏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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