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看了他一眼,他不怪他在他妹妹房間睡著了嗎?

容沉看他還不走,問道:「還是在這裡吃?」

沈卓笑了:「我下去看看楊道長他們。」

容沉朝他揮揮手。

沈卓笑著出去了。

一出門就聽到了下面的歡笑聲,他趴在欄杆上往下看,果然院子裡很是熱鬧,所有的人都等著楊道長他們宣佈可以進那個祭壇,所以都在院子裡坐著嘮嗑,昨天的雨下了一整個晚上,祭壇裡面也全都是泥土,考古學家也就沒有下去。

周老師在給眾人解說:「今天太陽好,等今天過去後,咱們就可以下去了。」

王老師也道:「我剛才去看了,經過昨晚上的暴雨,那個入口沒有塌陷,也就是說這個建築非常結實。我們完全可以進去。對了,小容老師,考古報告你上呈給領導看了嗎?他們怎麼說的?」

容五朝他笑道:「王教授,已經提交了,今天晚上就應該會有訊息。」

王老師站起來在院子裡踱步:「好!天時地利人和!」

沈卓聽著笑了下,這些考古學家還真是好精神,趙航聽孫老說山下不可能有大墓後已經提不起勁了,所以說考古學者是在於精神。

沈卓回到自己房間,陳河這傢伙當然早就起床了,已經把屋子收拾的整齊了,整齊的有點兒過分,一看就是別人幫忙收拾的,沈卓站在門口點了下頭:「不錯,我三天沒有回來,這屋裡還沒有被你弄成狗窩,不容易。」

陳河大言不慚:「老闆,我知道你今天要回來,所以才好好的收拾了一番,這地我都拖了三遍,恭候你大駕光臨呢。結果你這現在才回來。」

這傢伙就長了一張好嘴,沈卓不想揭穿他,只道:「你吃飯了嗎?」

陳河看著他手裡提著的飯盒了:「我吃了,老闆,你快吃吧。你這去哪兒了呢?」他因為也睡過頭了,所以並不好意思深挖他老闆一個上午去哪兒了,沈卓也道:「樓下楊道長他們那兒。」陳河哦了聲:「那老闆,楊道長他們下午就要走了嗎?」

沈卓點了下頭,陳河給他倒了一杯水:「老闆,你快吃吧。」

沈卓接著道:「楊道長等人走了,樓下就空出了很多房間,馮曉馮助理說我們可以適當的調整一下房間了,你要是想要一個人住的話,我可以搬下去住。」

陳河義正言辭的喊道:「我想跟老闆你住一起!咱們兩個人難得的睡一起,才睡了一個晚上,老闆你這就嫌棄我了?」

沈卓看著他唱戲,這傢伙這張嘴,胡說八道的,看樣子早上的時候得逞了,還沒有從流氓狀態裡恢復。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更得搬走了。更何況他也想一個人住,有單間沒有人願意合住的,又不是女生,住在一起好閨蜜聊個天。

所以沈卓切了聲道:「對,我嫌棄你。」

陳河拖著小馬扎往他身邊坐:「老闆,我捨不得你啊,再說你再搬下去,還得收拾行李。」

沈卓才不信他的滿嘴鬼話呢,這傢伙嘴裡說著捨不得他,眼裡已經都有笑意了,還四處看著要幫他收拾行李呢。

沈卓喝了一口水,開啟飯盒:「就這麼決定了,我等會把東西收拾下去,你的東西多,就留在這裡吧。」

陳河還矯情了下:「老闆,就幾天的事了,咱擠擠得了唄。」

容五給他帶的飯盒竟然有肉了!也對,三天法事已經做完了,沈卓夾了一塊兒肉道:「萬一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呢?」

現在祭壇是平定了,可是主墓裡面呢,祭壇都是那麼多的死人,他不相信一個作為主墓裡面沒有死人,即便是就一個墓主,那麼這個傢伙以這麼多人為他祭祀,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恐怕更難纏。

就算消滅了這個傢伙,那麼這個地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