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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卻止不住的從眼眶溢位來，導致嘴角的幅度彎曲的難堪。

南汐慕凌有些擔心的看著暗月靜汐，明明對方從來沒有這麼痛苦過的……連那一次和冰封雪夜決裂時也只是抿了抿嘴。

是我在承受你萬分之一的痛苦啊夢慧茹，只是你萬分之一的痛苦就足以讓我痛徹心扉，這就是你神的真實嗎？

暗月靜汐咬著發白的嘴唇，企圖把這該死的痛楚壓下去。但以前痛苦回憶的碎片卻在腦海裡久久不散。

“去死吧……冰封雪夜……去死吧……”暗月靜汐捂住自己泛綠的眼睛，狠狠地念出自己曾經最心愛的……

妹妹的名字。

第十二回　無棲之地

緊閉著雙眼的夢慧茹輕輕吟唱著聖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我該怎麼辦呢，小琳你竟然跟著我到這裡來了？是奇怪我要做什麼嗎？”

被察覺蹤跡的秦馨琳猛地一顫，驚恐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哆哆嗦嗦的回答對方：“我……我只是好奇……所謂的教會是怎麼樣的……只是好奇而已……”

夢慧茹輕笑出聲，用指尖默默掩住下唇，眼裡披露出的一絲淡淡的青藍色暴露了她的情緒。

“轟——！”秦馨琳清楚的聽見自己旁邊的幾個柱子清晰的碎裂聲，以及被炸到自己臉上的一塊小的柱子碎片。

“夢……夢慧茹……”秦馨琳顫抖的厲害，嗓子似乎幹到連聲音也發不出來，強迫自己發出那三個音節。

這就是幾近於神的力量的一部分嗎？

夢慧茹緩緩閉上眼睛，緩緩地舉起一隻手，用指腹按住嘴唇：“我討厭說謊的孩子喲小琳，吶，你明明是想看到刁珂凡他們才過來的吧？”

“不是的……不是的……我一直忠於你的……一直都只把你當作我的信仰的……怎麼……怎麼會去和一些忘記我的人待在一起呢……”秦馨琳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這句違心的話語。

“忠於我？”夢慧茹的眼神變得夢幻又迷離，“小琳，你覺得我需要的是‘忠誠’嗎？”

“……難道……難道不是嗎……”秦馨琳本就纖細的聲音現在愈來愈小，小到幾乎連自己也聽不見了。

夢慧茹有些悲涼的笑著，十分無奈而又夾雜著痛苦的瞳孔中有著若有若無的青藍色。

“你們……都是這麼來看待我的嗎？……果然是我……太高估自己了呢……”

秦馨琳不知所以的僵在原處看著痛苦的夢慧茹。

夢慧茹諷刺的乾笑了幾聲，將手緩緩地伸向秦馨琳。

“既然小琳你那麼想知道這一切的一切，我就一字不落的講給你聽。”

夢慧茹像脫力了一般癱坐在椅子上，蒼白的臉上掛著溫暖的微笑。

“我死過一次了。那一次是被誰殺死的呢？我也不知道呢。但是要知道，以我的能力，是可以復活3次的。既然已經死了一次，我可沒有再在這個世界上痛苦的活下去的理由了呢，但是——”夢慧茹頓了頓，笑著的嘴角有些僵硬，“為了他們，我又回來了，從地獄的盡頭。但是誰知道他們已經忘記我了呢？沒關係哦，我來繼續說下去吧。”

夢慧茹望了望聽得發愣的秦馨琳。

“我舉辦這場教會來把刁珂凡和若凝雪哀殺掉，至於冰封雪夜……我答應靜汐他先不殺她。這場教會就是我血洗五班的第一步，接下來，就看沒有最強戰力的他們能不能殺掉我了呢。”

“怎麼辦呢，誰讓小琳你一直堅定不了自己要殺掉他們的決心。”

“這麼優柔寡斷可不能活下去呢。”

誰知道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