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的手段。

當然,現在,有些人,他是必須要告訴的。

比如。

就在嬴城盯著驪山營的將士將巨大的深坑填埋回到宣傳大院休息的時候。

李府,書房內!

李斯陰沉的盯著嬴城傳來的密信。

“太早了點啊,這個訊息要是捂不住傳出去,對我接下來的行動將有所幹擾。”

“不過也對,宣傳大院哪邊若是再沒有行動,也會生出不小的亂子,是老夫準備的慢了點,大樂司已經行動,宣傳司必須配合才行。”

“看來,老夫只有強行控制了!”

李斯眸光閃爍的盯著密信許久,丟入了壁爐之中,而後迅速的在一條紙上寫到:“三天,給我三天的時間!”

寫完,李斯密封內容,遞給前來傳信的黑甲衛,道:“速交給大律令。”

黑甲衛迅速的領命離開。

而迅速穿著衣服的李斯給李管家吩咐道:“備車,另外通傳馮去疾,廷尉令江城,治粟內史府令內史騰,廷尉司閆懷,商業司巴晨,工業司,前往丞相府議事。”

“對了,傳胡秀前往丞相府。”

說著,李斯匆匆的前往咸陽宮內。

咸陽宮並不是後宮範圍,而是官員內官署所在,是一個大型的中央辦公議政所在地。

以李斯的份量,不要說深夜進入咸陽宮。

就算是堵在後宮門口,深更半夜要見始皇帝,而始皇帝在做運動,把也得從床上趴下來見李斯。

丞相府。

罵罵咧咧前來的馮去疾對李斯十分不滿的道:“李斯,你這是越活越年輕了,可你也不能拖著我這年邁無力的身體深更半夜的議事吧!”

“究竟何事,如此急迫?”

四下無人,李斯當即小聲道:“剛剛接到監國的密信,就在今夜,他把儒家的那些領袖首領,全部坑殺了。”

聞言,馮去疾暴跳如雷的驚吼道:“嬴城他瘋了嗎?”

“不是說好了,此事一起商量再行決策嗎?”

“他知不知道這樣幹,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那群儒生鬧起來,有多麼頭疼他……算了,我,氣死了,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嗎,非要這麼幹?”

“求穩啊,李公,陛下不在朝中,現在你我都要求穩啊,穩定春耕,穩定夏秋,天下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都鬧不出大亂的,我只求你們行行好,千萬別亂搞!”

馮去疾的頭要炸了。

他對宣傳大院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但要做什麼,他倒是瞭解。

而關於這件事,他是極力反對的。

就算是最後要舉起屠刀,那也應該是仔細篩選再篩選誅殺一小部分人。

尤其是不能私刑了事,光明正大的斬殺。

可現在。

三更半夜把人給埋了?

直接給嚇清醒過來了。

“就這樣吧,埋了點人而已,緊張什麼?”

“與儒家八派之間本質上而言並不是我大秦一統天下形成的矛盾,看看儒家反秦的態度就會明白,人家根本就沒有像江東那樣割地自居。”

“儒家與我大秦而言,是國策上的矛盾,思想上的矛盾,這種矛盾,是我大秦以法治國與儒家以禮治國存在不可調節的矛盾。”

“在我大秦犯了法,首先為準的是一個人的行為是否觸犯了我大秦律法,而儒家所奉行的是這個人的言行舉止知否違背所謂的仁義禮智信的禮。”

“即便是如淳于越這一派孫氏之儒的儒法,也是按照德行來定罪,而不是法律來定罪,這才是最根本的矛盾。”

李斯澹然一笑,對於嬴城所行,並未覺得不妥。

馮去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