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傘的小臉,說有時間就回來看他。

雲傘有些鬱悶,嘟起嘴也回親了他。

南竹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看著。

青葉對雲傘揮了揮手,就要上路,卻看南竹還站在原地不動,明白這倆小傢伙還要話別一番呢,於是偷笑著走開些,遠遠的徘徊著。

雲傘看著面前的南竹有些奇怪:“你怎麼不走呀?”

南竹說:“過來。”

雲傘警惕的退了半步:“幹嗎?”

南竹點了點自己的臉頰:“我要一樣的。”

雲傘的臉有些抽,你親上癮了是吧。

南竹說:“快些,回來給你帶好東西。”

雲傘彆彆扭扭的:“帶什麼呀?”

南竹卻沒說:“不願意要就算了,我倒省了。”

雲傘撇撇嘴,老大不願意的用嘴上去蹭了一下:“可說好了啊。”

南竹說:“你就老實點自己待著,安生些,別再到處惹事知道嗎?”

雲傘瞪他,我什麼時候到處惹事了?

南竹難得的正眼看了看他,仔細看過又不太滿意似的微微皺眉,抬起手來輕扶他的臉蛋,湊近了些親在另一側。

雲傘覺得耳邊熱熱的,南竹說:“等我回來。”

雲傘想問,等你回來幹嗎呀?

南竹卻沒再理他,轉身走了。

雲傘一個人踏上回程的路,街上依舊熙熙攘攘,路過尹彩軒的時候,習慣性的往裡看看,帳櫃空空蕩蕩的,只有幾個夥計忙活著,雖然知道南竹走了,但還是覺得少了些別的什麼。

忘記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了……

雲傘想。

熱鬧的縣城一下子沒意思起來。

衙門口兩邊的衙役還是老樣子不苟言笑的守著,雲傘才想起似乎好久沒見到墨臨兄了。

繞到後門,和門房打過招呼,輕輕鬆鬆的就放行了,也不用人領就進到三院。剛過晌午,墨臨許是還在忙公務,院子裡沒有人聲,只有些草蟲叫。

一早上就從路甲村趕來送南竹他們,走了一上午也累了,想進臥房發現門被鎖著,只有書房的門大敞四開,裡面的椅子又高又硬,實在是不適合打盹……

倒是看中院子裡的一片草地,大樹罩著滿是蔭涼,雲傘乾脆從墨臨的書架上搬了幾本書,挑的都是在角落裡似乎不常看的,然後摞了起來當做枕頭枕著。清風過來都是青草和泥土的味道,雲傘仰頭看著樹葉間洩下來的斑斑陽光,有些刺眼,乾脆側過頭去蜷成一團了。

衙役通稟墨臨說雲傘來了,墨臨並沒放下手中的筆,只問他在做什麼?衙役如實答道,在樹下睡覺呢。

墨臨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吩咐衙役隨他去吧。

衙役得了令,恭敬的就要退下,墨臨卻想起了什麼,筆微微頓了頓:“去把小硯叫來吧。”

過了一兩個時辰,日頭已不像正午時那樣毒,墨臨回到三院,面容上有些疲憊,果然將手上的事情趕著做完還是有些辛苦。

雲傘在樹蔭裡枕著書本睡得小豬一樣,因為熱,四肢舒展擺成了大字,小肚皮隨著呼吸一鼓一鼓的,頭上微微沁出些汗。

墨臨安靜的坐到他身邊,仔細的看了一會,露出些笑意,然後將雲傘的手挪了挪,也躺下了。

雲傘微微轉醒,見墨臨就在身旁,有些開心,揉了揉眼睛:“墨臨兄。”

“跑我這來睡覺了?”墨臨笑著說。

雲傘就把一早上趕來縣城送行的事說了。

墨臨聽後問道:“這麼說,南竹和青葉是又在一起了?”

雲傘愣了愣:“好象是吧。”

那兩個人如今又是形影不離的。

墨臨笑笑:“你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