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蹤跡、肯定是不死不休的下場。

“我是說如果,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在南美那邊劃出一塊地方、作為你們的總部。”

17號的目光眨動了一下,點點頭到:“如果有需要的話、到時候我會跟你聯絡的。”

“那行,我先走了,咱們後會有期~”跟一群克隆人擺了擺手、隨後便登上了直升機。

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在格陵蘭島待了兩個月,現在的外面已經十月中了,正是巴西的“春天”,白天最高溫度達到了28°。從格陵蘭島回來的他還穿著厚厚的保暖服,在空姐的提醒下他才換了一套休閒服。

“你還是把我送上回國的飛機吧,我在國外待不慣。”

“瞧您這話說的,好像您在國外待過似的。難得您徒弟我闖下這麼大的事業,您老過去看看又能怎麼樣?”

死活不願意到巴西的柯元河,哪怕臨下飛機的時候都在唸叨著要回國。方遠山一路勸,好不容易把他給帶來了巴西。

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天天跟他師傅說自己事業做得如何如何大也沒用,柯元河也沒個直觀的概念,所以他乾脆讓他親眼看看。

巴西聖保羅國際機場,作為整個南美洲最大的飛機場,每日平均起落飛機達六百多架次,吞吐客流量高達五萬多人次,每日往返的國內外遊客絡繹不絕。

從德國加完油回來的他們、降落的地點不在里約機場,而是在聖保羅。

這麼大的客流量,裡面的達官顯貴、政界要人、影視明星自然也很多。特別是作為足球王國的巴西,這裡走出去的足球運動員更是多不勝數。

這些出行的要人、明星、運動員,身邊的助手、保鏢自然很多,不過這些人今天全部不準下機,聖保羅國際機場緊急通知,所有降落的飛機全部不準開啟起落架,需要等貴客離開之後才准許下機。

不管別人是不是抱怨、咒罵,反正當方遠山他們這架專機落地的時候、艙門是開啟了,而且紅毯一直鋪到了旋梯邊,外面西裝革履的保鏢、助手恭敬的等在了下面,四輛加長賓利就靠在了飛機旁邊。

“老闆~”

“這是我師父,你們可以稱呼他為柯先生~”

“柯先生好。”

整齊劃一的響聲在聖保羅國際機場的停機坪迴盪了開來。

柯元河掃了一眼他、不滿道:“我說你小子弄這麼多人過來、是不是給你師傅我下馬威呢?”

走在右手邊的方遠山叫起了撞天屈:“哎喲喂,我的師傅哎,您老人家怎麼能這麼想你徒弟我呢?我這就是想讓您老人家有個幸福安定的晚年生活,哪有您說得那麼不堪啊?”

方遠山這個老闆現在也就是在特別親近的人面前才會露出這種性格,特別是近兩年、他已經很少和什麼人再開玩笑了,旋梯下一眾迎接的人偶然見到老闆真性情的一面,個個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他們的汽車一直停到了飛機下面,而出去的路途也不是什麼vip通道,而是直接走的內部員工通道,外面那些接機的、還有可能隱藏的狗仔隊自然也沒看見他。

車子在離開機場之後就直接上了城際高速,看著道路兩旁繁盛的樹木,還有遠空一眼看去綠幽幽的森林、柯元河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點頭道:“沒想到巴西的風景倒是不錯。”

他也看了一眼車窗外的風景、笑著道:“師傅哎,您是不知道,這才哪到哪,您去亞馬遜州還有阿克雷州看看,那裡的風景才叫漂亮呢~”

“嗯,亞馬遜我知道,聽說是地球上最後的原始叢林。”

“是的!不過早些年被那些新移民還有土著人破壞的厲害,最近巴西政府正在加大退耕還林的力度,爭取在五年內把那些新移民都弄到城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