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看著她恍惚的神情也越發肅然起來,而肆肆卻不願遲疑朝著外面去。

她已有七個月的身孕卻還如此奔波,去燼知道其中諸多事情,忍不住追上去,“為何這樣?他未必稀罕……”

肆肆詫異的回看著他,抿了抿唇似乎是妥善的思慮好才說道:“君以國士待,以國士報之。”

這回答竟是無關情愛……若當真能如此,卻也未必不好,去燼暗自嘆氣。

……

天上月朗星稀,他們也不敢明火,藉著這月光幾經輾轉到了行宮後山的高處。

居高遠眺,整個行宮都一覽無疑。

行宮也都是熄了火,只有最深處的地方來有幾盞昏黃的宮燈亮著。整個酒州都好像都陷入了沉睡中,這習俗由來已久,流傳至至今都小心翼翼的恪守著,即便是現大軍壓盡的時候都不曾有所改變。

而圍繞行宮的碧水月光下更加是波光粼粼,萬千州中萬千河燈兜轉間都是彙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