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局。而且你也有對你來說重要的事情,從前的,或者以後的。我不會試圖改變你,你也別指望著來改變我。”

警匪不能是一家?秦風習慣了掌握一切未知事物,然後冒險去得到。他只在乎結果,不在乎過程。

秦風徹底鬆開了趙芸,向後靠著,單手挽著純手中製造的鑲金袖口,不甚在意的低著頭慢悠悠的道:“你不覺著這些都是次要的麼?”

趙芸搖頭:“當然不,這個毒品案結了後我要過平凡人的生活,我要面臨的是我的家庭。我父親不喜歡你,正如你父親討厭我。這些全部都是問題,是正常家庭裡會遇到的致命的問題,可這些恰好是你我不能解決的。”

秦風抬頭,不露聲色的審視她,這個女人這段時間想的問題委實夠多的,也不像之前總是三緘其口,而種種跡象代表,這些也全部不是重點。

他緩聲的道:“可你忘不了我,而且,你也不敢承認你還愛我。”

趙芸又是嗤笑一聲,滿滿的都是在嘲笑他的驕傲自大:“我暫且忘不了你這是事實,畢竟之前我愛了你六年,但這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秦風,你現在在我眼裡不過是無足輕重的螻蟻。”

秦風一直是無懈可擊的,直到這句話從趙芸口中說出,喉嚨都滲出了一種酸澀感,發癢發苦發悶。這若是趙芸以前說的話,秦風或者可以當做她在耍小脾氣,可現在的她,比誰都夠沉著鎮靜,處之泰然。

那隻代表,這些話是她經過深思熟慮後的心底話,不是氣話,是真話。

秦風不說話,趙芸也不言,兩個人之間流動的是尷尬的死氣流,氣流汀也不再發熱,反倒是像從冰庫中剛冷凍過一樣。

曾經的相濡以沫,現今的咫尺天涯。

外面再次傳來深淺不一的腳步聲,像是在逐漸接近化妝間,趙芸見秦風面上怔忡著不自然,挑挑眉,轉身走了出去。

這一次,秦風未有阻攔,只是在她身後低低的說:“小芸,我想你,很想。”

趙芸腳步微微一頓,背脊有一瞬的僵硬,隨後繼續抬腳向外走。

關上門,門裡面是一個世界,門外面是一個世界。想要在之間穿梭,不僅要帶上自己的勇氣,大約也需要另一個人的接納。現在,顯而易見的是,秦風被趙芸隔在了門外,被自己圈在了門裡。

無可奈何的自作孽不可活。

趙芸走出去,果見自家老爹匆匆向她走來,稍微快走幾步迎上了趙天泰。

趙天泰一副責備的模樣將她拽到跟前,然後推著她向外走去。小寵物被推著向外走的模樣和趙芸被推著向外走的模樣應該毫無差別了。

趙天泰再一次責備的將目光投向神遊的趙芸:“嘉一不說你也來參加首映會我還不知道,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這樣我還能帶著你一起來。”

趙芸神緒被拉了回來,好笑的回答老爹:“爸,你是怕我和秦風見面吧?”

趙天泰尷尬一咳,轉移話題:“這幾天我忙著公司的事情,你就乾脆搬回自己的公寓連家也不回了?”

“爸,我是怕我打擾到你工作。”

都說父親和女兒上輩子是債務關係,到這輩子再繼續償還,果然不假。對趙天泰來說,他可能欠了趙芸的,不然不能這麼寵著她還甘願。

私下裡的時候,趙天泰對趙芸和顏悅色,但有外人在必然又回到該有的嚴肅謹慎的董事長狀態。還未出了大劇院的大門,就見幾個橫衝直撞的人向他們二人跑來,再後面還有趙天泰認識的劉小傲。

趙天泰有力的沉聲道:“站住。”

趙芸默默退到趙天泰身後,不能讓他們幾個撞她個好歹。

其他幾人聽見聲音都被震在原地未敢靠近,保安也快速的走過來攔住了幾人。